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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封面人物:凤妃
【邪器】

  作者:知乐
  出版:河图文化



  【第十一集:只手遮月】第一章:邪器之心

  私奔?与一元玉女一起私奔!张阳的下巴往下掉,心跳声充斥着东都洛阳。

  「咯咯……」

  灵梦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轻盈飘舞,时而好似天女下凡,时而好似魔女附体,幻梦如烟,调笑道:「张兄,灵梦就是与你开一个小玩笑,你不用吓成这样吧!嘻嘻……」

  「梦仙子,要不……你就诱拐我吧!呵呵……」

  张阳心儿一荡,忍不住伸手抓去,意欲抓住这个坠入红尘的九天玄女。

  「你要是追得上,我兴许就会抛开一切与你私奔。」

  灵梦的衣袖轻轻一荡,飘逸烟波卷地而起,托着她曼妙的身姿飘向前方。

  「此话当真?」

  张阳惊喜的话音未落,双脚已踏上飞剑。

  「咯咯……张兄,你追上灵梦自然就知道真假了!」

  一元玉女回阵一笑,瞬间百媚横生,彷彿一汪碧水般涌入张阳的心田。

  「飕!」

  的一声,上古飞剑掀动苍穹浮云,面对坠入红尘的仙女、打情骂俏的灵梦,邪器少年怎能不双目放光、心房忤枰狂跳?

  瞬间,两道幻影不顾惊世骇俗,在洛阳城内划空而过。

  张阳望着前方「异变」的灵梦,逐渐为之沈醉,不过一缕疑惑却一直不愿离开他的心窝。

  空间一闪,一片「树林」突然向张阳与灵梦扑面而来。

  张阳正在全速飞行中,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很不协调,心想:洛阳城怎幺会有树林,而且全是光秃秃的树干?

  下一剎那,张阳往下望的眼神一惊,随即他彷彿中了定身咒般,整个人以淩空前冲的姿势,变成一尊泥塑木雕。

  人,死人,没有头的死人!每一根木桿上都悬挂着一个死人,而在这一大片木桿之间,无数人头滚满地面。

  惨,好惨!

  阴风盘旋,血腥不散!

  如此一幕,连喜好啄食尸体的群鸦也不敢飞到这「尸林」中。

  这是什幺地方?张阳挺直身躯,举目四望,发现脚下依然是东都洛阳。

  一元玉女又恢复第一玉女的飘逸气息,她缓缓回到张阳身边,悲悯地感叹道:「下面的废墟原本是莽王府,悬挂的尸体是被处死的叛臣!」

  「这幺多人?」

  张阳忍不住双目一闭,不忍再看。

  「这只是洛阳一城,追剿叛党的风波很快就会席捲全国,到时死的人何止十倍、百倍!唉!」

  在悲天悯人的唏嘘声中,灵梦再次飘向前方。

  张阳追上灵梦,眼底已无丝毫心动的异彩,沈重地问道:「灵梦,你故意引我来这里,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片尸林?」

  「这是采依夫人的意思。张兄,还用灵梦多说吗?」

  「不用,我明白!」

  两道人影缓缓飘移,张阳突然陷入沈思中,而一元玉女的美眸深处也是波澜捲动,心灵受到强烈冲击者,又岂只有张阳一人!

  张阳与灵梦突然静默无语,就恍如两个人偶般飘回皇宫,落在御花园中。

  「小羊儿,心情好不好呀?」

  微风一荡,一道慵懒柔媚、绝世醉人的倩影悠然出现。

  「娘亲,为什幺要处死那幺多人?叛乱不是已经结束了吗?」

  张阳双足沾地,一股闷气控制不住地从脚底钻入他的心窝。

  刘采依缓步走上前,那丰腴圆润、晶莹如玉的脸颊微微一笑,百花顿失颜色,她道:「小羊儿,我只负责平乱,朝政可与我大不相干,人间自有人间的规矩。」

  刘采依走到气呼呼的张阳面前,突然神色一正,可青春永驻的玉脸表情一丝未变,但女人味却消失无蹤,凝声道。「四郎,不要再为小事纠结。娘亲想知道,你此刻心中的答案!」

  「我……」

  张阳重重地吐出一口大气,停顿了一下。

  一元玉女还停在半空中,她与刘采依不约而同地呼吸一顿,两个超凡的女人居然少有的紧张起来。

  剎那间,张阳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意念。一念可以入魔,一念可以成神,而他更想当一个——

  「娘亲,我不想当什幺大英雄、救世主,不过……」

  张阳下意识 头望天,随即一字一顿、铿锵有力地道:「我要尽我之力捕捉妖灵,成为你说的那个——邪器完全体!」

  张阳更喜欢「做人」的感觉,但要想道遥人间,就必须有一个美丽的天地,可一个色欲蔷薇就弄得洛阳尸横遍野,若是其他三大花王甚至是万欲牡丹重生,岂不是要毁天灭地!那时他又能到哪里去道遥呢?

  「四郎,这就是邪器之心,你能想明白,娘亲很开心。」

  刘采依眉眸舒展,女人味有如海浪汹涌般散发出来,不待张阳收回癡迷的目光,她话锋一转,适才的庄重又被戏谑取代,悠闲地道:「还有一件事,福家已被抄家,福言裳正关在天牢,后天就要被斩头了!」

  「什幺?修他老母的狗皇帝!」

  张阳怒了,杀气倏地冲上头顶,因他清楚记得,为了福家的事情,他不仅写下人生第一道奏摺,还在很多人耳边叮嘱过。

  「小羊儿,你是要去找皇上评理,还是去劫狱呀?」

  「劫狱!」

  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最直接也最叛逆的办法。

  「行,娘亲精神上支持你。呵呵……」

  刘采依眉开眼笑,毫无母亲与护国公主的双重觉悟,随即神秘地道:「不过现在可不行去,你若要救福言裳就明晚去吧,娘亲会调走守卫天牢的护国长老!」

  「娘亲,福言裳入狱,不会是你干的吧?」

  刘采依这幺好心,反而引起张阳的怀疑。在多次落入陷阱后,张阳终于变聪明了!

  「儿啊,你若不去救人,她真会被砍头,到时你可别怪娘亲没提醒你喔!」

  刘采依夫人神情无辜地眨动着眼眸,那成熟与青春交织的目光无比醉人,每眨动一次,张阳的抵抗力就会减弱一分。

  两秒对视后,邪器完全败下阵。「好吧!我就听你的,明晚再去救人,我先回去了!」

  张阳从刘采依的身边走过,带着一丝怨气打开阵门,丝毫没有招呼刘采依进去休息的意思。

  阵门关闭,一元玉女才飘然落地,她俯身朝刘采依一礼,道:「夫人好手段,灵梦佩服。」

  「呵呵……我的儿子,我当然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听话。」

  刘采依笑着走出御花园,一元玉女自然跟在她身后,两女虽然一个算计无双、一个飘逸出尘,但两种气息却浑然相融、默契无比。

  在天牢里。

  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,福言裳与凤妃竟然成为门对门的邻居。

  福家一干人等呼天抢地,唯有天才商贾少女一言不发,癡癡呆呆地坐在牢房的地板上,昔日的慧目已无丝毫灵光。

  「砰!」

  的一声,一只破碗在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上砸成碎片,随即就听凤妃破口大骂道:「贱人,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!若不是你勾结张小儿,本宫怎幺会失败?旺!」

  商贾少女依然毫无反应,两个狱卒则闻声而至,厉声斥骂道:「吵什幺吵?再敢吵闹就堵上你的嘴,别以为你还是娘娘。」

  「大胆!见了本宫还不下跪!」

  偏执、狂乱的目光完全破坏凤妃原本的艳丽,现在披头散发的她与疯子没有多大区别。

  两个狱卒见惯这等场面,嘲笑几句后,转身就走。

  「回来,你们回来呀!嗯……啊……」

  凤妃突然不大吵大闹,丰乳肥臀在牢门前如蛇般扭动,随即衣领一拉,半边乳房顿然暴露在空气中。

  同一剎那,凤妃的脑海中迴荡着大仙的声音:「凤妃,坚持住,只要月圆之夜一到,本大仙就会力挽狂澜、逆转乾坤。凤妃,你需要男人,越多越好… …」

  两个狱卒回身一看,眼珠子瞬间胀大几倍,只见凤妃的乳晕已从木栅的缝隙中挤出来,那深红色的乳头就好像女人的小嘴般,正在如饥似渴地呼唤他们。

  左边狱卒吞嚥着口水,对同伴道:「这女人疯了,要不要咱们也嚐嚐娘娘的味道?嘿嘿……」

  右边狱卒的下体也胀得像要爆炸,但他还算有点聪明地摇头道:「兄弟,你以为这里是一般牢房呀?这里可是天牢!皇帝的女人就是当了鬼,我们也不能碰,只要走漏一丝风声,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!」

  两个狱卒同时叹息一声,又狠狠盯了凤妃的乳头一眼,随即加快脚步,商量着到哪家妓院去泄火。

  凤妃揉捏乳房的手掌一顿、身子一震,突然黑雾从她的眉心中飞出来,好似两道利箭般射入狱卒的后背。

  「噹啷!」

  就见狱卒的单刀摔落在地,两个壮男竟有如梦游般转身,随即一步一步地走入凤妃的牢房内。

  「来呀、来呀,快来干我呀……」

  此时凤妃也有如人偶般,双目不见人类的灵光,只有两团黑雾在萦绕,很快三个人偶就抱成一团倒在地上,原始的兽性在牢房内奔腾呼啸。

  一刻钟过后,两个狱卒同时一声惨叫,转眼就化成两具乾尸。

  凤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浓烈,她赤裸着身子飘飞而起,喃喃自语道:「快成功了,再过几日,本座就要重生了!嘎嘎……刘采依,本座要将你碎尸万段,要你被千人骑!万人跨!」

  「呀!」

  当凤妃完全被色欲蔷薇控制住的一刻,福言裳突然抱着头,惨叫起来,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门上,眼眸终于有了一丝灵慧的光芒。

  「咦?你这丫头还想反抗!」

  妖灵现身的「凤妃」既惊讶又一脸兴奋,她先射出一道黑芒,把福言裳变成泥塑木雕状,然后一挥衣袖,地上两具乾尸无风自燃,片刻就化为灰烬。

  「咯咯……福言裳,你真是优秀呀!太好啦!有了你这宿体,本座的修为一定能超过当年,我色欲蔷薇很快就能成为万欲宫之主!」

  色欲蔷薇两手一划,一面镜子凭空出现,她看着镜中的凤妃,得意地荡笑道:「凤妃,继续努力,把这牢中男人的精气统统吸光吧!」

  话音未落,妖灵眼睛一闭,再次消失不见;下一剎那,「砰!」

  的一声,凤妃好似一滩烂泥般摔在地上,久久没有醒过来。

  同一时刻,在御花园的秘阵中。

  张阳敲着苗郁青房间的房门,「吱呀!」

  一声,房门这一次轻易地被打开,不过宁静双月的存在却令张阳一腔热火只能在心头打转。

  「婶娘,皇帝老儿发疯似的在抓王莽的余党,我们要尽快送二婶娘离开。」

  张阳见苗郁青还在犹豫,再下猛药,道:「皇后现在的态度很难捉摸,我请她放过福家,可她却抄了福家满门,我怕她会对二婶娘也下毒手。」

  「这……」

  苗郁青紧绷着脸,心则在发热,虽然她知道张阳句句在理,但她更知道,张阳非要她陪着出城,目的绝不会那幺简单。

  「四郎,让元铃陪你同行吧!」

  「婶娘,现在是特殊时期,守门将领只认得你,侯府内眷的马车要想出城,非你不行!」

  张阳双目大张,无比急切地望着苗郁青。

  张宁月有点困惑地道:「娘亲,二姨娘人不错,你为什幺不愿帮她呢?」

  张静月觉得苗郁青有点不近人情,见张阳十分着急,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,柔声道:「娘亲,你是不是担心叛军余孽?我与妹妹可以暗中随行保护你们。 」

  「不行!」

  张阳与苗郁青急速异口同声地说道,宁静双月不由得朱唇微张,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。

  瞬间,苗郁青的玉脸红若滴血,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。

  张阳的脸皮则厚多了,他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解释道:「我还有重要事情要拜託两位妹妹帮忙,你们没有空闲出城。」

  「四哥哥,有什幺大事?你说吧!」

  「福言裳救了我好几次,娘亲又只许我明晚去救人,但我怕她会有危险,想。

  请你们去天牢暗中保护福言裳。呵呵……我知道你们有娘亲的令牌,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。「「三姨娘真的那幺说?」

  张宁月追问道。

  在得到张阳肯定的回应后,知道更多妖灵内情的两位美少女互相一望,随即重重点头道:「好吧,我们这就去天牢保护福言裳,还可以监视凤妃。」

  张宁月恍如疾风,闪身就走,而张静月在离去之际,不忘嘱咐道:「四哥哥,城内、城外都还有叛军余孽,一定要小心。」

  「两位妹妹放心,我一定会毫髮无损的把婶娘送回来,辛苦你们了!」

  张阳挥手送走两个碍事者,苗郁青本想阻止,但她玉手 到一半又垂下去,心想:嗯,四郎说得也对,必须趁早送走二妹,再说马车里还有二妹在,四郎也做不了大恶。就……去吧!

 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变化,张家的马车终于顺利动了。

  有了张家标帜,空马车进来很容易,出去也不是特别难,远远没有张阳形容的那幺麻烦。

  来到皇宫大门,充当车夫的西门雄一言不发,低垂着头颅,坐在车辕上的清音则高高举起护国公主的令牌。

  守门兵将整齐地矮了一截,为首将军小心地问道:「姑娘,请问车里何人?能否掀帘让末将看一看?」

  「将军,我是忠勇侯夫人,微染风寒所以不便下车,还请将军原谅。」

  车门打开一丝缝隙,露出苗郁青的半张脸颊。

  那守门将军一听侯爷夫人得了风寒,哪还敢耽搁?便急急忙忙地让开。

  车轮欢快地转动着,转眼就进入洛阳大街,西门雄高悬的心脏立刻放下一半。

  在车厢内,两个中年美妇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气,唐云感激地道:「大姐,谢谢你!」

  「二妹,你我相处也有十几年了,不用这幺客气。」

  助人总是快乐的事情,苗郁青感受到唐云真挚的谢意,禁不住暗自欣喜。嗯,四郎说得对,没有我在,二妹还真不容易脱困。咦,什幺味道?好……舒服呀!

 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颤了颤,在第一下颤抖后,立刻就是第二下、第三下。

  同一剎那,唐云的美眸也多一层薄雾,两个美妇人的心房都开始飘忽起来。

  「嘿嘿……」

  张阳的脸上一片平静,心中却在偷笑不已,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,心想:身处在这狭窄的封闭空间,大婶娘若还不中招,那才是怪事呢!

  咦,怎幺二婶娘好像也「中毒」了?

  唐云的反应出乎张阳的意料,因在他原本的设计中,返程之时,才是他打开苗郁青心扉的好时光。如今……

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在车厢内,女人的幽香逐渐浓郁起来。

  唐云还好一点,只是呼吸不稳、眼波潋艳;苗郁青则因为「中毒」太深,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她已热得玉脸通红、双腿紧夹,身子更是软如春泥,难受无比。

  「嗯……」

 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车厢上,藉着背部撞击的力量,缓解心房的燥热与私处搔痒:唔……天啊!怎幺会这样?啊……好想、好想……不要三妹就在旁边,不能让她发现!

  在恍惚间,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,在捏住充血而胀大的阴唇剎那,她用力一咬朱唇,拼尽全力坐直身子。

  「婶娘,你的脸好红,不会真的得了风寒吧?」

  张阳无辜地张大双目,不待苗郁青摇头或点头,他已伸出大手,道:「婶娘,孩儿的法力可以为你打通经脉、祛除风寒,快坐过来。」

  「四郎,不……不用,我没……啊!」

  苗郁青想挣扎,但当张阳的大手紧握她手腕的剎那,一股莫名的热流陡然在她胸前扩散开,不仅胀大她的乳房,还胀开双腿尽头的神秘幽谷。

  一声低吟后,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软,而张阳再这幺轻轻一拽,她整个人几乎是倒过去,肥美的臀丘正好坐在张阳的小腹上。

  「啊!」

  唐云不由得惊呼出声,在她看来,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怀送抱。

  虽然唐云早已隐约猜 到张阳与苗郁青的私情,但当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时,她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。天啊,大姐竟然真与四郎……好上了!他们……

  他们不会在这里就……唔!

  「嬉娘,你真的好热。不要动,侄儿帮你治疗一下。」

  「四郎,你……不用治,婶娘……没事。」

  苗郁青丰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,彷彿下面被针刺到般,虽然有隔着几层衣衫,但那根「针」的硬度、长度、热度,却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。

  相拥而坐、贴体厮磨,在如此接触下,苗郁青全身每一个窍穴都被张阳的「味道」笼罩住,她的眼眸瞬间只剩下一分清明。

  「婶娘,现在好点了吗?」

  张阳的大手压在苗郁青的双乳之间,一边旋转,一边欲盖弥彰地对唐云道:「这样治病效果更好。二婶娘,你说对吧?」

  「嗯,对、对!」

  唐云的下巴几乎埋入乳沟里,本性清冷的她想逃,但一缕微妙的「味道」却令她黏在座位上,心想:四郎这幺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,我怎幺能坏他计划呢?若是离开车厢被人发现,不仅自己会被斩头,还会连累四郎!

  不能逃,一定不能逃!

  一分钟过后,唐云的眼帘微微一 ,她顿时感觉到全身如火烧般的热,心想:唔……大姐的衣襟散了,四郎的手……伸进去了!大姐怎幺不阻止?可大姐苦了那幺久,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……对了,不能让大姐难堪,赶快……睡觉!

  在恍惚间,唐云用力闭上双眸,却不知道她那通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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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第十一集:只手遮月】第二章:车中蜜戏

  「啊……四郎,别……别捏!」

  苗郁青隔着衣衫抓着张阳作恶的手指,又羞又急地道:「婶娘好了,婶娘的病已经好了,不……不治了!」

  「婶娘,侄儿还要检查一下。」

  张阳悄然改变坐姿,肉棒猛然一缩,然后用力向上一弹。

  「呀!」

  张阳那火热的圆头竟然隔衣戳中苗郁青的玉门,这一戳,把苗郁青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化为轻烟,情慾之火倏地充斥着美妙的流动空间。

  时光过去,永不回头,但人间美景却四季循环。

  苗郁青心窝一荡,在迷离之间,她彷彿又看到酒桌、看到当日的一幕,更想起那透心入骨的羞人感觉。

  苗郁青的乳头一颤,张阳立刻轻轻一搓;与此同时,马车配合着从一座小坑中驰过。

  「啊……喔……」

  心灵的异变、情慾的汹涌,在内外夹击之下,苗郁青双眸一乱,再也看不见唐云、再也记不起红尘俗世。

  「婶娘,侄儿病了,病得好严重,要你救命!」

  张阳抓着苗郁青那柔腻的玉手,放在他已经释放而出的肉棒上。

  苗郁青玉手一颤,只是挣扎一下,随即自动握住张阳的巨物,心想:算啦,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,而且四郎这幺难受,就……从了他吧!从了这一次!

  啊……好痒呀!下面好痒,好想让它……慾望烈火已经佔领苗郁青的心灵,当她回身吻向张阳的嘴时,她还以为两人躺在床榻上。

  「滋……」

  张阳的指尖一划,然后腰身一挺,肉棒又一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内。

  相隔几日后,张阳终于又佔有苗郁青贞洁的身心。

  「啊!」

  唐云的玉手用力抓住座位,虽然她闭着眼睛,但肉棒插入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涌入她的耳中。

  大姐与四郎……在干什幺呀?不会是……唔!不会的!大姐那幺端庄保守,她怎幺会在车里,还当着我的面,就……苟……交欢呢!唐云心房一缩,「苟合」两字微妙变成「交欢」,闭着的眼帘与好奇之心开始猛烈交战。

  在一刻钟过后,苗郁青不顾一切地仰天一声尖叫,终于把唐云的眼帘「吓」开了!

  唐云一睁开眼睛,正好看到一汪春水从苗郁青的私处涌现,并顺着张阳的肉棒往下流,不由得在心中大叫:天啊,大姐与四郎连衣服都……都没穿,唔……

  羞死人啦!他们……也太冲动了!万一被雄哥看到,那可怎幺办?城门、城门怎幺还没到?不会太久的,再忍一忍!

  车辕上,清音虽然听不到马车内丝毫的声响,但玄妙的感应则钻入她的心窝,随即她目光一闪,凝重地道:「西门统领,绕左边那条道路,前面有杀气。」

  西门雄一扯缰绳,马车再次奔向一条岔道,而且是一条经历过正邪修真者厮杀的破烂道路。

  「咚、咚……」

  马车陡然猛烈摇晃起来,马车内的苗郁青猝不及防,再加上张阳用力向上一顶,「砰——的一声,她竟然扑到对面,半边身子压在唐云的身上。

  「噗!」

  张阳毫不迟疑地追上去,肉棒划过三尺距离,準确地再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内,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上百下抽插。

  「啪啪啪……」

  肉体撞击声好似狂风暴雨般,唐云先是大吃一惊,然后下意识扶住苗郁青的身子。

  马车猛烈地颠簸着、张阳猛烈地抽动着,苗郁青则有如 海上孤舟般,一对丰乳抛得无比厉害,在唐云的脸上猛烈晃动着。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呀……」

  苗郁青向前一压,胀大到极限的乳头竟然一下子塞入唐云大张的嘴内。

  「唔……」

  唐云用力吐出苗郁青的乳尖,整个身子完全被羞红淹没,眼看苗郁青又要扑上来,她急忙一扭头,躲开苗郁青乳晕的袭击。

  「呼……」

  剎那之间,唐云的呼吸扫过苗郁青的乳尖。

  在这狭窄的空间内,一个成熟美妇趴伏在车厢中间,后面有侄儿的冲刺,前面有同室姐妹的扶持,下面则被肉棒充塞,上面的乳头则被好姐妹的呼吸包裹住。

  仅一秒钟,只是那一秒钟,苗郁青看到此刻的情景,一道哀羞的火焰倏地击中她的道德之心;下一剎那,背德的快感又疯狂地冲入她的子宫花房,紧紧地夹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!

  高潮的极致让苗郁青的呻吟似欲哭泣:「四郎、四郎,太……太重了!啊!轻一点,播娘受不了……」

  「婶娘,你不要了吗?」

  张阳最大限度地站直身躯,肉棒从苗郁青的蜜穴内抽出来,棒身在她那肥美的屁股上轻轻地来回拍打。

  「要……我要!嫌娘……要……」

  「好婶娘,你要什幺?」

  藉着一次马车的颠簸,张阳身子微微一侧,沾满苗郁青蜜汁的肉棒就此映入唐云的眼帘。

  唐云一直扶着苗郁青的身子,而张阳这幺一侧,她吓得浑身一缩、双手一软,苗郁青就这样趴在她的腿上。

  「四郎,给婶娘,快给婶娘……」

  搔痒抹杀苗郁青最后一丝理智,她人生第一次躺在奇怪的「床」上、人生第一次变成淫娃蕩妇,她急不可待地抓住张阳的肉棒,向她那颤抖的蜜穴狠狠塞进去。

  「滋……」

  张阳的肉棒缓缓分开那嫣红的阴唇,一寸一寸地插进去。

  苗郁青的私处每一丝胀大,都清晰地映入唐云的眼中。

  「呀!」

  唐云用力摀住朱唇,但却忘记闭上眼睛,在心中大叫道:四郎插进去了!就在我的眼皮下插入大姐湿滑的私处!啊……大姐流出来的……水滴到腿上了!

  虽然唐云还衣裙完整,但却清晰地感觉到张阳的力量,而当苗郁青的春水浸到她大腿内侧时,她顿时芳心一震,又是一声羞人的惊叫,心想。天啊,四郎好大的力气,大姐受得了吗?不会……被四郎……插……插坏吧?唔……我在想什幺呀!不要想、不要想……

  「啪……啪……」

  张阳已半跪在车中,大手揉捏着苗郁青那肥美乳房的同时,手背则悄然碰到唐云的身子。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四郎,婶娘……停、停一下,呀……」

  苗郁青哀求的呻吟还未落地,又一波高潮侵袭她的人妻禁地。

  「噗!」

  的一声,苗郁青的下体主动撞向张阳的肉棒,双手则死命搂紧唐云的身子,使两女的乳球重重地叠在一起,彷彿两团交战的云团。

  唐云下意识反搂住苗郁青的身子,她想挣扎逃避,但所有的动作更像是在与苗郁青互相摩擦乳房。

  「呼……」

  张阳眼底烈焰升腾,半边身子压在苗郁青那肥美的屁股上,也间接把唐云压在身下。

  一时间,张阳三人纠缠成一团,就在马车的角落里,慾火肆无忌惮地咆哮着。

  唐云的呼吸已乱成一片,但她还是咬紧银牙,及时用力推开张阳伸向她乳房的大手。

  「四郎,我与大姐不同,你不要太过分,不然……我要叫了!」

  张阳只得收回手掌,一边抽动,一边解释道:「二婶娘,对不起,我……也控制不了,可能是内伤未癒,有点走火入魔。」

  这解释破绽百出,但唐云却相信,她一边侧过头,一边颤声道:「既然这样,你小心一点,不要碰到我……就是了……」

  唐云用力收缩着胸部,但她又能逃到哪里?苗郁青一直挤压着她,四团肥美的乳球一直紧贴在一起。

  张阳再次伸手一抓,虽然五指陷入苗郁青的乳浪中,但手背却摩擦到唐云那小上一些的乳球,虽然还隔着衣衫,但男人的热力却直透进美妇的双乳。

  「呃……」

  唐云的肩背再次撞击着车厢,她银牙颤抖的剎那,乳头已不知不觉翘了起来。

  唐云那美妙的凸点顶在张阳的手背上,可张阳却没有趁机下手,令唐云冲到嘴边的惊叫声又咽回去,一抹欣慰的光华在她眼中闪过,她目光一落,又看到近在咫尺、正在苗郁青私处进出的羞人之物。

  异香伴随着羞涩钻入唐云的心海,也许是习惯成为自然、也许是对张阳的体谅,她不再那幺害怕,还下意识看了那东西一眼,心想:啊……好奇怪,好像又变大了!

  马车还在城中四处闲逛,城门彷彿 变成遥不可及的目标。车内的肉体撞击声一浪高过一浪,没有片刻的停息。

  「呀——」

  苗郁青已不知高潮多少次,终于私处已流不出春水,乾涸花径火辣辣的疼起来。

  「婶娘,再忍忍,再忍一下。我快来了!快来了!」

  张阳一边说,一边好似打桩机般猛烈抽动着,在这种时刻,不论他多爱苗郁青,他都不可能停下来了。

  苗郁青已经没有呻吟的力量,甚至连哀求的力气也没有,她只能趴在唐云的腿上,任凭张阳兇猛的冲刺。

  唐云看到苗郁青眼中的痛楚,芳心一急,她猛然脱口而出道:「四郎,不要再插啦!你会伤到大姐的。」

 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,唐云一咬银牙,玉脸赤若滴血,道:「二婶娘……可以用手……帮你,你快……拔出来吧!」

  「啵!」

  的一声,张阳将肉棒从苗郁青的私处拔出来,他吐着粗气道:「二婶娘,我好难受!」

  张阳的肉棒一拔出来,苗郁青立刻鬆了一口气,感激地看了唐云一眼,随即她双手一撑,却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。

  唐云也没有力气帮苗郁青起身,而张阳又急不可待,在略一犹豫后,唐云将手从苗郁青的眼前伸过,紧张无比地握住张阳的肉棒。

  「呃!」

  瞬间,心理的快感刺激着张阳全身每一个窍穴:二婶娘开始套动了!就在大婶娘的鼻尖前,二婶娘开始套动肉棒了!而西门雄就在车外!

  好爽,好想射精,要坚持住!心神在张阳的体内激荡,他脊背发麻的一刻,看了苗郁青的脸色一眼。

  还差一点!要让婶娘完全放开心怀,还差那幺一点!意念一动,鸳鸯戏水诀压下精液,张阳的五官随即扭曲起来,看上去无比痛苦。

  「二婶娘,请你……再用点力,我出不来,好难受!」

  「啊,好、好!」

  慌乱与羞窘充斥着唐云的双眸,她两手齐上,笨拙地握住张阳的肉棒,认认真真地套动起来。

  肉棒的圆头一次又一次地从唐云的手中冒出来,淫靡的气息一浪浪涌向她的玉脸,而为了做得更好,她不得不张开美眸看着肉棒,双手上下套动不休。

  唔……四郎的那东西跳动得好厉害!啊……好热呀!怎幺会这幺热?呀,又开始变冷了!想到这里,唐云双腿一颤,私处不由自主地再次夹紧,夹得特别紧。

  张阳一边扭曲着五官,一边配合着唐云的动作,缓缓抽动着肉棒。

  在不知不觉中,唐云的玉手、苗郁青的目光还有张阳的肉棒,都在同一频率下运动起来。

  张阳目光一闪,从苗郁青的乳头移到唐云的脸颊上。

  看着素日冷漠而艳丽的唐云朱唇微开,娇喘吁吁,还有那一抹流转的嫣红,征服的快感立刻击中张阳的心。

  啊,糟啦!越来越……想射啦!张阳咬牙苦撑着,即使是鸳鸯戏水诀也抵挡不住慾望的咆哮。

  幸好唐云抢先发出投降的声音。

  「四郎,你……能快一点吗?」

  婶娘……手没力了!「「婶娘,那怎幺办?我不射出来,会加重内伤的!」

  张阳趁机向后一退,把即将要崩溃的肉棒从唐云的手中抽出来,终于险之又险地稳住精关。

  犹豫、为难、挣扎的光华在唐云的眼中闪烁,张阳随即以天真的口吻提出人间最淫蕩的要求。

  「二婶娘,我想要你。给我,好吗?」

  「不!不行!绝对不行!」

  唐云慌乱拒绝的同时,只觉得耻骨一酥,一股羞耻的春水汹涌而出,就此浸透她胯间的亵衣,心想:天啊!四郎竟然想要我与他……交欢!那怎幺行!雄哥就在马车上,绝对不行!

  「啊,好难受呀!」

  张阳开始扭动着身躯,下体更是胀成深红色,彷彿即将要爆炸一样。

  「四郎,要不……要不……我用……」

  唐云双手死死攥住裙角,在这特别的情形下,她想到了唇舌,但一时间依然过不了心中那一关。

  就在唐云极其为难的剎那,苗郁青软绵绵的玉手用尽全力地 起来,充满感激地抓住唐云的手腕。

  「二妹,我帮你……」

  春风一荡,张阳再次与两个熟妇挤成一团,张阳的肉棒插入苗郁青的乳沟中,而唐云则用力推挤着苗郁青的双乳,令乳沟夹得特别紧。

  「噗!」

  的一声,肉棒的圆头插过苗郁青的「乳穴」。

  苗郁青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随即哀羞地闭上双眸,檀口一开,她柔软的舌尖迎上去。

  舔……舔到了!苗郁青的舌尖在唐云双目的注视下,舔到张阳的龟冠。

  「咚!」

  瞬间,三个心灵都彷彿遭到雷击般。

  唐云想闭上眼睛,双眸却张得更大,一股羞人的热流在她阴唇上陡然爆炸开,胀得她无比难受。

  「嗯……」

  下一剎那,一股舒爽钻入唐云的心海,在几秒的迷离后,她回神一看,张阳的大手竟然隔衣抓住她的乳头。

  「四郎,不要这样,松……鬆开……」

  张阳没有出声,更没有理会唐云那如呻吟般的娇嗔,他两指一併,巧妙地搓了一下,搓得唐云的乳头一酥,呻吟再次涌出唇角。

  春风在车内兴起,似乎要将马车撞散。

  在这美妙的车厢内,张阳的手指搓着唐云的乳头,唐云的双手则推挤着苗郁青的乳球,而苗郁青那绵软的双手则揉捏着张阳的精囊。

  一分钟、两分钟……十分钟过后,一男两女突然同时一声大叫,三具身子陡然一挺,撞在一起。

  「呃!」

  张阳的闷哼声从灵魂充斥到躯体,肉棒疯狂一跳,竟然从苗郁青的乳沟中强行弹跳而出。

  「噗噗噗……」

  射出来了,张阳的阳精射出来了!

  白色的岩浆呼啸飞舞,射在苗郁青的腿上、小腹上、双乳上、香肩上还有脸颊上,甚至射进苗郁青那还来不及闭上的檀口内。

  剎那间,苗郁青的全身已沾满张阳的精液,紧接着张阳的龟冠一抖,又一波阳精不可思议地射出来。

  「啊,还有!」

  唐云正在暗自庆幸她躲在苗郁青的身后,不料张阳突然压过来,那正在射精的肉棒在她的眼中飞速地放大。

  插进去了!张阳的肉棒竟然插进唐云的檀口!就在唐云猝不及防下,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人妻之口中。

  唐云顿时一阵晕眩,嘴里「咿唔」几声,然后是香腮不停起伏,「咕咚」声连续响起。

  「噢……」

  在极致满足的欢呼声中,张阳躺在马车的地板上,而苗郁青则强撑着坐起来,含羞带怯而宠溺无奈地白了张阳一眼,随即担心地道:「二妹别生气,要怪就怪我吧!」

  唐云有如一滩软泥般靠坐在角落,她两眼低垂、玉脸通红,双手时而紧握,时而发抖。

  「咚!」

  敲门声突然响起,清音隔着车门,小声 报导:「主人,咱们已经出城了。是继续送二奶奶一程,还是在这里换马车?」

  张阳还没来得及开口,唐云一下子跳了起来,急声道:「换车,就在这里换车,不用送了。」

  唐云一边说,一边扑向车门,但在跃起来的剎那,她只觉得私处一片凉意,湿漉漉的很不舒服。

  张阳一伸手抓住唐云,唐云顿时身子一僵,双手护在胸前,隐含怒气地道:「四郎,你……还要做什幺?」

  「二婶娘,你的嘴角……」

  张阳这幺一说,唐云的脸立刻再次红若滴血,一滴精液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淌。

  苗郁青再次白了张阳一眼,随即做主道:「小音,再往前走两里地。」

  马车迅速向前奔驰,苗郁青则柔声道:「二妹,你先整理一下吧。你若还是生气,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。唉,都怪我!」

  见苗郁青作势要打自己耳光,唐云顾不上擦嘴,连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,又羞又急地道:「大姐,我不怪你、真不怪你。我这也算……报答了四郎!」

  在三尺之外,某男闻言瞬间心花怒放。

  大婶娘已彻底放开心扉,还在极力帮他说好话,二婶娘的反应绝对是意外的惊喜!心火一撩,张阳禁不住插嘴道:「二嫌娘,我……」

  「四郎,我已报恩。你若再逼我,二婶娘就死给你看!」

  自尽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,也是最有效的绝招!唐云神情一寒,冷冷地打断张阳的话语。

  苗郁青身子一侧,柔媚娇嗔道:「四郎,背过身,我要为二妹整理一下,还有,你也把衣服穿上吧!」

  「啊!」

  的一声惊叫从唐云的嘴里迸出来,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,她一直在与赤身裸体的张阳正面对话。

  暖昧的风儿再次在车厢内迴荡,不过激情的火焰并未点燃。

  很快,马车就到达目的地。

  唐云如逃难般换乘马车,又催着西门雄快速绝尘而去。

  看着远去的马车,清音终于忍不住扑入张阳的怀抱,腻语道:「主人,人家也要在车厢里玩……」

  苗郁青被完美女奴无心之言弄得浑身有如火烧,她率先逃进车厢。

  张阳邪魅一笑,一声令下,清音当起车夫,而他则沖向苗郁青!

  【第十一集:只手遮月】第三章:邪器叛乱

  「杀,一定要杀了张小儿,给巨狼师兄报仇!」

  「杀,杀了张小儿!」

  天狼山,群情汹涌,杀气滔天。

  巨狼真人的尸体给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记,上至天狼尊者,下至低阶弟子,无不狼嚎咆哮,唯有火狼真人还有一点清醒,挡住怒髮冲冠的天狼尊者。

  「师尊,切勿冲动!以张小儿的能耐,断不能害了巨狼师弟!我们若再杀去俗世,必会成为正邪两道群起攻之的目标。」

  天狼尊者一头白髮迎风乱舞,凝声道:「火狼,你且说说,到底有何疑点?」

  「回师尊,徒儿仔细问过送师弟回来的火雷,据他所言,应是有人与张小儿联手。」

  「是谁敢与老夫作对?说,是谁?」

  天狼尊者足下暗劲一涌,几个太虚境界的徒弟顿时向后退出好几步。

  「火雷并没有看到敌人,不过徒儿已在巨狼师弟身上找到一点线索。」

  火狼真人犹豫一会儿,但为了阻止天狼尊者,他还是 报导:「师弟身上的伤势没有什幺特别,但在他衣袖上有一点红色酒渍。」

  「红色酒渍?」

  天狼尊者双目精光电射,略一沈吟,随即仰天怒吼道:「血月老儿,你竟敢杀我爱徒,老夫要让你宗毁门灭!傲—」

  见一波刚平,另一波又汹涌而起,火狼真人急忙道:「师尊,此事还需详细调查,弟子愿意……」

  「火狼,不用调查了!」

  天狼尊者一挥手,强横地打断火狼张人的话语,他随即双目一缩,凶光慑人,道:「不管此事与血月洞天有无关联,我若不教训血月老儿,必遭天下人耻笑!更何况,血月洞天处处与我天狼山作对,此战早晚都要来临!」

  火狼真人暗自一声叹息,了解天狼尊者个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,也只得强行转换思绪,开始製定起战略大计。

  吸尘谷,新任宗主的书房内。

 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问道:「主人,怜花公子屡次冒犯于你,又与曹孟勾结,欺压在我们头上,主人为何不嫁祸怜花宫,而要选择血月洞天呢?」

  「呵呵……」

  小玲珑身穿宗主法衣,相比妙姬少了几分骚浪,却更加妖邪。

  「火雷,目光不要那幺短浅。区区怜花宫,本宗主还不放在眼底!」

  话语微顿,小玲珑话锋一转,问道:「你说,如果天狼山与血月洞天两败俱伤,受益者会是谁?」

  「是风雨楼与怜花宫,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。」

  「哼,你要想一直跟着本宗主,就要学聪明一点。」

  也不见小玲珑娇小的身子有什幺动作,威势却突然充斥着书房,压得火雷真人连大气也不敢多喘。

  「风雨楼与怜花宫看似会是受益者,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计,他们就会变成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出气的对象。咯咯……到时,就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!」

  「主人英明,奴才明白了。」

  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,同时也被一身冷汗浸透,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小玲珑的敌人。

  小玲珑挥了挥手,火雷真人便乖觉地退出书房,随即她望着窗外的夜空,月牙美眸妖光闪烁,她喃喃自语道:「四少爷,你会去九阳顶吗?希望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呀,咯咯……」

  同一道月色下,东都洛阳城内。

 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、蹑手蹑脚地摸向天牢。

  「呵呵……娘亲这次真是好,果真把护国长老调走了!」

  邪器少有地夸奖刘采依一番,然后飞身一晃,从一排俗世兵将的眼前飞进天牢。

  「福姑娘,我来救你了!啊,福姑娘!」

  张阳很快就找到福言裳,但他脸上的微笑却变成担忧,只见昔日的天才商贾少女静静坐在地上,双目虽然张开,但张阳却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。

  「张四郎,本宫要杀了你!」

  「砰!」

  的一声,凤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栅栏上,天牢的阴森没有令她憔悴,反而容光焕发、妖娆大增。

  张阳对于身后的动静毫无理会的心思,头也不回地骂道:「贱人,滚一边去。」

  说着,张阳衣袖一扫,随即凤妃好似人球般从牢门飞到墙壁上。

  「咯咯……」

  常人必是筋断骨折,凤妃却撞得眉眸绽放、乳浪抛荡,道:「张公子,你好威武呀!嗯……来呀,来打我吧!奴家好想要你…… 」

  凤妃双手揉捏着乳房,双腿紧夹厮磨,整个身子如蛇般扭动,妖艳淫邪的气息直向邪器少年扑去。

  张阳心窝一跳,猛然想起当日偷窥到的一幕,顿时淫虐而黑暗的慾火沖向头顶,七分诱惑的凤妃一下子变得十分勾魂。

  「修你老母的,真是个天生贱货!」

  邪器的下身已是慾火咆哮,不过他这一次却没有依从下身的旨意,而是一掌震开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,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怜少女,随即大步向外走。

  普通的狱卒怎幺可能挡得住张阳?不料在大牢门口,正好有一大群人走进来,与劫狱的张阳迎面碰个正着 。

  「啊!」

  张阳的脸色急速发白,怎幺也没有料到皇帝会跑到天牢。

 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心中油然而生,不待他想出对策,陪行在皇帝身边的几个太监与大臣已经纷纷怒斥出声。

  「大胆张阳,见了皇上还不下跪?」

  「张阳,你在干什幺?难道你想……劫狱?」

  「不好啦,张阳劫狱啦!」

  「来人呀,有刺客!保护圣上……」

  十秒钟的时间,张阳一句话都没有说,一群大忠臣已经给他扣上反叛的帽子。

  也许是皇帝顾忌到护国公主、也许是张家的地位特别,皇帝竟挥手製止兵将们的行动,道:「四郎,告诉朕,你在这里做什幺?」

  「这……」

  张阳的心中有许多顾忌,一边继续紧抱着福言裳,一边急速转动眼珠,回道:「皇上,我……这是在审问福言裳,让她招出王莽同党。」

  汉平帝虚伪地堆出一丝微笑,正要顺势说话时,凤妃的声音突然蹦出来:「皇上,臣妾在这里!皇上,张阳大逆不道,他……他强暴臣妾!」

  「喀!」

  的一声,关着凤妃大牢的牢门也打开了!片刻前妖娆而骚浪的女人,此时竟然披头散发、衣不遮体,半隐半现的乳房上赫然布满青紫瘀痕。

  张阳竟然强暴凤妃,强暴了后宫娘娘!

  绿帽之耻,就连市井男人也会为之拼命,更别说是一国之 主了!

  「拿下张阳!若敢反抗,格杀无论!」

  汉平帝咬牙切齿地说道,龙颜震怒了!

  后宫,皇后寝殿。

  皇后脸色一变,急声追问道:「什幺?皇上去天牢,是去见凤妃这贱人吗?」

  「回娘娘,奴婢亲耳听到,皇上说要亲自审问凤妃。」

  报信的宫女为了邀功,加上一句自我猜测,语气很凝重地道:「好像有人在皇上耳边说了什幺,皇帝当时就急了!肯定是凤妃那贱人想出什幺藉口,想迷惑皇上。 」

  皇后那威仪的眼神瞬间大变,心中有鬼的人总会想到最不好的地方:糟啦!

  凤妃曾经骗得四郎的信任,这贱人不会得知本宫与四郎的私情吧?啊,不好!

  「来人,备辇!快,本宫要去天牢!快呀,你们这些狗奴才。」

  皇后在叱喝宫奴的同时,从枕头下摸出一瓶毒药,眼底闪过一道寒光。

  「皇后,不用担忧,凤妃绝不可能翻得了身。」

  刘采依意外地出现,玉手轻轻一挥,一干宫女太监纷纷退到宫门外。

  「公主,本宫不甚明白,你能说明白一些吗?」

  一见到刘采依,皇后的心思特别複杂。无论权势、威望还是智慧、容貌甚至是伦理关係,她在刘采依面前都有 不起头的感觉。

  刘采依悠然微笑,并没有戳破皇后与张阳的私情,而是很突兀地道:「娘娘,等会儿有一场好戏需要你帮忙,采依特地提前相告,以免你到时慌乱。」

  「公主,什幺好戏?」

  「四郎很快就会杀进宫,他要——造反了!」

  刘采依一向很喜欢装神秘,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时更加神秘,还有一丝邪气。

  不远处,宇文烟与清音缠上一元玉女,两个绝色女奴使尽浑身解数,只为问出一个答案。

  「梦姑娘,你就告诉我们嘛!主人到底能不能过这一关?」

  「梦仙子,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烟的不是,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阵营,你能否说说,四少爷对付色欲蔷薇,到底有几分把握?」

  两女轮番追问,前堵后追,一元玉女只能无奈地一声长叹,随即又突然嘻笑道:「好啦,我告诉你们就是了。」

  一元玉女翘了翘绣花鞋,灵秀无双的瓜子玉脸闪现一抹惊叹,凝声道:「采依夫人已经设下全盘计划,张兄定能在月圆之前顺利捕灭妖灵。」

  清音对这样的成功毫不意外,随口追问道:「如果月圆后还没能捕灭妖灵,那会怎幺样呢?」

  「色欲蔷薇会重现人间,洛阳会血流成河!」

  刘采依随风而至,若有若无的女人味轻轻飘动,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层层迷雾,道:「今晚就是月圆,小羊儿只有三个时辰。他必须在这三个时辰内让凤妃」爱「上他,否则他会成为色欲蔷薇重现人间的第一个祭品!」

  「三个时辰!」

  对这短短的期限,一元玉女周身的烟波失去平静,即使是幻梦心诀,也难以令她道心不生波澜。

  「咯咯……三个时辰足够了!」

  清音对张阳是盲目崇拜,而宇文烟的信心则有理有据,她一扬眉梢,道:「四少爷的鸳鸯戏水诀已然大成,凤妃又生性淫蕩,四少爷要征服她很容易的!」

  「你们说的是以前的凤妃,现在她已经没有男女情爱之心,包括肉体慾望。」

  刘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静,话语依然悠闲,但却令三个绝色少女同时脸色大变。刘采依继续道:「难啊!单凭肉体的快感要让凤妃对四郎产生爱意,太难啦四郎能不能过这一关,还要看他运气如何。」

 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,但无论她怎样追问,刘采依都不再回答,只是望着夜空将圆的明月,眼底闪烁着思索的光华。

  天牢内。

  张阳单手抱住福言裳,在一声无奈的低叹后,他突然腾身而起,上古宝剑淩空横扫。

  「啊!」

  一连串惨叫声瞬间 激荡迴旋,前后不到三秒钟,张阳已经大获全胜。

  他一 脚,将皇帝踩在脚底。

  「你这混蛋!老子帮你保住龙位,你随随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,修你老母的!」

  张阳鞋底一转,皇帝一声惨叫,就吐着血昏死过去。

  「你……你……张四郎,你大逆不道!」

  一个大臣舌头打结,指责张阳的手指更有如抽筋般。

  邪器眼珠一瞪,怒声道:「本少爷今天就造反了!你们是想陪着狗皇帝一起死,还是想我现在送你们下地狱?」

  「叛贼,护驾大军立刻就会杀到,还有护国长老,定能……将你拿下。」

  武将的确比文臣更有胆气,但说到灵力高强的护国长老时,他的舌头便无力了。_护国长老是什幺人?他们可是护国公主的手下,而张阳又是谁,他可是护国公主唯一的爱子!

  「哈哈……」

  张阳一脚踢飞昏迷的皇帝,然后昂首挺胸、无比狂妄地道:「继续说呀!不说了吗?你们不说,本少爷帮你们说!」

  张阳悠然坐在一个发抖的太监背上,就像闲话家常般说道:「现在城中只有两股兵力,一是铁家军,二是禁卫军。你猜,铁家军用多长时间能够打下皇宫?」

  「四郎,你真要打皇宫?」

  一双修长美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,就见铁若男的弯刀虽然闪烁着寒光,但却丝毫没有平乱的意思。「嫂嫂,我已经把狗皇帝揍得半死,不反不行!」

  「好,我立刻回去瞒着父亲调兵,保证半个时辰内拿下禁军大营!」

  见铁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也反了,一干文臣武将再次脸色大变,还有人垂死挣扎,大喊道:「张阳,悬崖勒马,为时未晚。乱臣贼子,天下人人得而诛之!王莽叛贼何等势大?最后还不是满门抄斩!」

  「嗯,这位大人的话有理。」

  张阳点了点头,随即一翘二郎腿,更加邪魅地道:「不过,谁说我是乱臣贼子?皇上被王莽余孽谋害,本少爷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!」

  「你……你想做什幺?」

  「唉,真是一群老古董、老白癡,这样也不明白呀!」

  张阳上身微微向前一倾,狂傲地俯视着有如蝼蚁般的大臣,轻蔑地道:「皇帝老儿一死,国不可一日无君,刚好某个娘娘怀有龙种,本少爷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儿寡母,对吧?」

  大臣们被张阳的胆大包天吓得面无血色,而躲在天牢角落的凤妃则双眸一亮,突然扑出去,她捡起一把长刀,恶狠狠地一刀砍向张阳——身后的大臣,紧接着怒斥道:「不降就死!你们这些老家伙,是死是降?」

  皇帝的亲卫大臣瞬间跪下一大片,他们都以为张阳与凤妃勾结上,没种的太监们最先颤声求饶道:「降,奴才等降了!求张四少爷饶命、凤妃娘娘饶命!」

 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闪而过,他随手夺走凤妃的兵器,怒骂道:「贱人,你是不是吓傻了?本少爷什幺时候说过要饶你一命?」

  凤妃腰身一扭,饱满乳球映入张阳的眼帘,道:「张公子,奴家这是在帮你。奴家肚子里正好有龙种,我们娘俩都愿意服侍你。」

  张阳眼珠子一突,还来不及说话,最擅于拍马屁的太监总管已经抢先道:「恭喜娘娘、贺喜娘娘。先皇有后,娘娘又得以洗脱冤屈,朝廷之幸,天下之幸!」

  一干「忠臣」耳朵一竖,随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来,凤妃趁机再次腻语道:「张公子,本宫愿意私下给你为奴为婢,一切听你使唤。」

  「你这贱人有这幺听话?」

  张阳一甩衣袖,像驱赶苍蝇般把文武大臣们扫进牢房,随即一皱眉,略显犹豫地道:「凤妃,你跟我来。等本少爷打下皇宫,再考虑怎幺处置你!」

  「多谢主人不杀之恩,奴婢愿意为主人做牛做马,日夜伺候!嗯……」

  凤妃唇角飘动着淫蕩的诱惑颤音,而她低垂的眼眸深处则光速地闪过一抹怀疑。

  皇家毒妇虽然绝不会放过翻身的机会,但如此好运来得太过离奇,令她怎能不心生警戒,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,不知道张阳究竟想干什幺?

  邪器与皇家毒妇刚一走出天牢,杀伐之音立刻扑面而来。

  战局虽然对张阳很有利,但并未如他想像中的完全一面倒,而当他来到皇宫大门前时,一地尸体吓了他好大一跳。

  「四郎,小心!」

  铁若男拍马而至,突然急声大喊。

  几乎是同一瞬间,一个禁军将领从尸堆中跳出来。

  凤妃跟在张阳的身后,眼看着这突然的一刀劈向张阳的后颈,而且刀上还带着灵力的光华,她不禁心窝一缩,竟然也大喊道:「主人,小心后面!」太虚法罩瞬间透体而出,震飞长刀,随即张阳原地转身,上古宝剑寒光一划,一抹鲜红顿时飞溅而起。

  凤妃只觉得眼前一片鲜红,鲜血竟然喷了她满脸,然后是张阳杀气腾腾的怒吼声充斥着她的双耳。

  「嗡!」

  的一声,凤妃的世界变成血红色,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心窝一颤,好一阵子头晕目眩,等她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,已经站在熟悉的地方——皇后寝殿,她一直梦想佔据的地方。

  「四……四郎,你这是要做什幺?为什幺带这个贱人来本宫寝殿?」

  「回皇后娘娘,小人已经佔领洛阳。王莽做不到的事情,小人做到了!」

  张阳的动作、语气越是谦卑,讽刺的意味越是强烈,不待皇后有所回应,他又挺直身子,微笑道:「皇后娘娘,你现在有什幺话要对我说吗?」

  皇后脸色苍白,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,道:「四郎,我可是你舅母,你别乱来!你皇帝舅舅呢?」

  「皇帝舅舅?他什幺时候把我当过外甥?哈哈……」

  张阳笑了,接着他随手一抖,将皇帝的龙冠扔在地上,还不忘重重加上一脚。

  「砰!」

  的一声,东海珍珠滚得满地皆是。

  看着张阳那极度嚣张的动作,皇后眼角一抖,禁不住暗自怀疑起来:这到底是真是假?刘采依说是演戏,但看四郎的模样怎幺也不像呀!

  「四郎,有事好好商量,是因为福家的事吗?我会劝你皇帝舅舅饶恕福家的。」

  皇后一边照刘采依的剧本演戏,一边悄然盯着张阳的眼神。

  邪器眼底凶光一闪,冷漠地道:「皇后娘娘,现在才要劝呀?晚了!皇帝只剩下半条命了,正在天牢嚎叫,你要是不相信,自己去欣赏一下吧!」

  凤妃用力抹去脸上的血迹,及时尖叫道:「张公子,不要与这贱人废话了!她与狗皇帝是一条心,我帮你杀了她!」

  凤妃从一个兵卒手中抢过长刀,大叫着杀向皇后。

  钢刀呼啸,寒光迴荡!这一剎那,凤妃与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张阳,两个皇家女人内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样:这一切……到底是真是假?

  【第十一集:只手遮月】第四章:调教皇女

  张阳动了,不过不是阻止,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凤椅上,笑呵呵地道:「舅母,别说我不念旧情。你与凤妃决斗吧!谁赢了,我就拥立谁为皇后!」

  啊,张阳真的叛乱了!刘采依故意诳我,就是为了让我下令调走禁军主力!

  皇后瞬间花容剧变,一边暗呼中计,一边慌乱地向后一躲。

  「当!」

  的一声,凤妃的钢刀砍在紫檀炉鼎上火花四溅,映照着凤妃那流露出惊喜、兴奋的脸庞,她从未想过,这种绝处逢生的好运竟然落到她头上。

  凤妃一边狞笑,一边不由自主改变对张阳的观感,在她的心中,大仇人一下子变成大恩人!

  「救命啊!来人,护驾——」

  皇后一低头,钢刀砍中她的髮髻。

  两个皇家美妇都变得披头散发,好似两个疯子般在寝宫疯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。

  一队禁军终于赶来,却全部成为铁家军的阶下囚,但凡不下跪投降者,必然变成一具无头尸体。

  见此一幕,皇后眼中最后一丝侥倖消失,恐惧充斥着她的双眸。

  「四郎,你怎幺能怎样?不念亲情,你也要念旧情呀!」

  「哼,旧情?」

  张阳伸手捉住凤妃手中的钢刀,随即瞪着皇后道:「叛乱一平定,你就离我而去,这还不算,你是不是暗中怂恿皇帝要杀我灭口啊?」

  「四郎,舅母怎幺会那幺做呢?我发誓,真的没有!我离开你,也是怕圣上怀疑而连累你呀!」

  皇后躲在凤椅后面,连连赌咒发誓。

  凤妃大声打断皇后的话语,极尽诱惑地道:「主人,奴家对你永远忠心不二,你千万不要相信这贱人,奴家了解她,她就是要杀你灭口。」

  「不是!四郎,别听凤妃这贱人胡说!你可是护国公主的儿子,只凭这一点,本宫怎幺可能对你动杀机?」

  「皇后,你瞒得了主人,休想瞒本宫……」

  「凤妃,你才是贱人!四郎绝对不会被你……」

  「住嘴!」

  张阳一声叱喝,两个昔日威风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闭嘴。

  张阳眼珠一转,冷肃的面容浮现出邪魅的微笑,看着两个皇家美妇道:「只能有一个人坐上皇后宝座,你们来场比赛吧!谁能让我感觉更舒服,谁就算赢!」

  张阳身子一歪,半躺在凤床上,勾动着手指道:「来呀!爬过来。动作越淫蕩,本少爷越喜欢。」

  「主人,奴婢是你的小母狗,汪汪……」

  凤妃第一个脱光衣裙,吊钟型的乳房浪涛一颤,两颗乳头与地面轻轻地摩擦,而她浑圆的屁股则向上一翘,一边旋转,一边爬向张阳。

  凤妃爬到翻倒的炉鼎前,可她并没有绕过去,乳头好似两只小手般一寸一寸地爬过炉鼎,在上身越过后,她双腿一开,竟然坐在炉鼎上。

  「主人,母狗好痒呀!汪汪……主人!」

  凤妃的脸颊布满情慾的光华,几乎不用催情,淫汁已经从私处喷涌而出,并在尚有余热的炉鼎上蒸发出缕缕淫蕩烟雾,不仅如此,她还来回扭动着腰身,用坚硬的炉鼎摩擦着她那剃光阴毛的淫穴。

  「呼……」

  张阳的呼吸绝不是假装,因为他身边那幺多的女人中,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如此淫蕩,抱着一个炉鼎竟然也能达到高潮,令张阳的眼睛不由得发亮了!

  凤妃并没有立刻爬向张阳,而是继续在炉鼎上蠕动、摩擦着,进一步刺激着张阳的淫虐之心。

  「啊!」

  惊叫声在皇后的齿缝间迴荡,看着张阳一点一点地被凤妃所吸引,她终于咬紧银牙,脱去外裙,只穿着亵衣缓缓蹲下去。

  「四郎,舅母……不会爬。好侄儿,你教一教舅母,好吗?嗯……」

  皇后不是不会爬,而是使用另一种诱惑的绝招。

  一国之 母的乳球在亵衣下半隐半露,粉红的乳头偶尔闪现,而且在她胯间的薄纱下几缕阴毛偷偷地溜出来。

  「呃!」

  皇后只是在原地转半圈,张阳的目光就被吸引住,忍不住呼吸粗重,道:「舅母,低一点,再低一点,四郎想看到你的奶子!」

  禁忌的慾火特别强大!凤妃的眼底闪过一抹慌乱,她双腿一紧,竟然夹着炉鼎爬向张阳。

  「主人,奴婢这样你喜欢吗?」

  「四郎,地面好冷呀!舅母的乳头刮疼了,啊……」

  张阳爽了!面对两个皇家美妇不停的献媚,天下哪个男人会不爽?

  淫风一荡,凤妃率先爬到张阳面前;皇后晚了几秒,也爬到张阳的面前,眼看凤妃霸占住张阳的下半身,她唯有退而求其次,高贵的凤舌在张阳的胸膛上来回舔吸。

  「呃……」

  张阳的心窝在酥麻中震颤,但他的神情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,而是两手一分,「啪!」

  的一声,两个皇家熟妇的屁股上就同时留下火辣辣的五指印。

  皇后一声疼叫,本能地身子一缩;凤妃则被打得浑身酥软,浪叫道:「主人,奴婢很下贱,请主人继续惩罚。汪汪……」

  「嘿嘿……凤妃,你还真是条母狗呀!」

  张阳突然推开皇后,将凤妃抱起来,挥手又是几巴掌,打得凤妃臀浪连绵、起伏不休。

  凤妃欢叫着、呻吟着,眼角则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。

  一国之 母双手抓住被褥,在几番犹豫后,还是咬牙爬过去,颤声道:「四郎,舅母……也很……下贱,请……四郎……惩罚。」

  惊喜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眸,他正在玩弄凤妃身子的大手顿时一顿,侧头一看,就见皇后已背对着他,正高高翘起美臀,甚至比凤妃更加浑圆而肥美。

  相比起凤妃的直接,皇后则多了三分情调,她一边趴伏着旋转臀丘,一边缓缓地拉扯着胯间薄纱,那茂密的阴毛、饱满的阴唇、嫣红的玉门,一点一点地映入张阳的眼帘。

  「啪!」

  张阳的一只手拍打着皇后的屁股,另一只手则掏往她的胯间,指尖在滑动之际,已刺入皇后的玉门内。

  「啊……四郎,轻……轻一点,别把舅母……弄坏了!」

  皇后浑身一颤,蜜唇夹住张阳的手指,令一直强忍着慾火的张阳终于呻吟一声。

  凤妃遭到冷落,顿时感到大势不妙,狡猾的蕩妇知道比拼矜持不是她的强项,眼珠一转,她就从衣裙内抽出一条布带。

  「主人,奴婢好难受!主人……救救奴婢……呀……」

  张阳回头一看,眼珠子瞬间瞪大三分。

  只见凤妃竟然把她自己捆绑起来,她四肢反捲,私处大开、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座小山,更加微妙的是,带子的一端不知何时缠在张阳的肉棒上。

  张阳的呼吸迅速异变,皇后见状一咬朱唇,从后面抱住张阳,可张阳却震开她,飞身扑到凤妃身上,又是「啪!」

  的一声,不过不是巴掌响,而是张阳的肉棒插入凤妃的淫穴内。

  「啊……喔……」

  张阳那放大到极限的肉棒瞬间尽根而入,气势粗暴而又兇残,竟然插得凤妃的私处流血。

  皇后看得脸色发白,下意识夹紧她那已然湿润的蜜穴。

  凤妃果然与众不同,撕裂的剧痛虽然令她五官扭曲,但她却舒服得晃动着身子、秀发飞舞、仰天欢呼道:「好大!主人,你的肉棒好大呀!啊… …插死本宫!

  快插死本宫!「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凤妃的本性,在不知不觉中,她已忘记扮演母狗奴隶的角色,不过张阳对此并没有意见,他一声虎吼,肉棒硬如铁棒、热如烈火,紧接着疯狂地抽插着。

  兇猛的肉体撞击声似乎拥有邪异的力量,即使皇后好几次都要冲上去搞破坏,却总是被那撞击声击退,她唯有呆坐在床头上,捣着凤唇久久没有动弹。

  「啊……唔……」

  凤妃的欢鸣声特别疯狂,但声调则开始下降,因张阳每一次抽动,缠在棒上的布带就会收紧一分。

  这绝不是寻常的布带!春水竟然有如生命般沿着布带游走,从凤妃的淫穴一直游遍她的全身,而且布带逐渐被淫汁浸透,紧接着如蛇般邪异地收缩起来。

  感觉到了!张阳很快就感觉到这妖冶的快感。

  「啪!啪!啪!」

  张阳有意识地连续狂插三下,带子则猛勒三次,他甚至听到凤妃的颈骨传来「喀嚓」声。

  「要……要死啦!本宫……要死啦!呀——」

  凤妃发出尖叫声,而她四肢与脖子变形的同时,原本宽大的肉洞陡然剧烈收缩,越缩越小、越缩越紧……

  张阳在这「收缩」中,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,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重重一挺,随即阳根又一次凶狠地插进去,张阳插得越猛,带子便缠得越狠,淫穴则夹得越紧……

  在慾望的循环中,张阳疯狂抽动的同时,心海忍不住冒出一个刺激、淫邪、无比黑暗的念头:凤妃要被我干死了,我要把这个女人干死啦!啊……我要把她干死了!我要把女人干死啦!哈哈……我连女人都能干死,真是太厉害了!

  这一刻的张阳并没有走火入魔,但与那恶之器魂绝对是异曲同工,淫邪黑暗的意念透过男人之根刺入女人的子宫花房。

  捲成一个肉团的凤妃眼眸突变,怪异的腔调再次沖出她本不能出声的嘴唇。

  「对,干死奴家!用力……啊,张阳……用力……干死奴家!啊……喔……快呀!用力呀!用力干死奴家!咯咯……」

  「我干死你!我就乾死你!呀——」

  邪器少年一声大吼,双手搂着肉团,用力向胯下一撞;同一剎那,冰火水龙钻也用尽全力地疯狂一插!

  「喀嚓!」

  凤妃的手脚、脖子同时折断;同一剎那,张阳的脑海「轰!」

  的一声,阳精爆发。

  死亡与高潮在爆炸中欢呼、在这皇宫寝殿内飞舞。

  邪器抱着肉团久久没有动弹,而皇后娘娘的银牙已咬破手掌,完全不敢相信她看到的这一幕,心想:天啊,四郎真的把凤妃插死啦!

  十几秒钟后,诡异的带子又蠕动起来,并带动着凤妃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,几个眨眼后,凤妃妖娆地伸展着四肢,竟无比邪异地了活过来。

  「咯咯……主人,对奴婢的服侍还满意吗?」

  「嗯,不错,有味道!嘿嘿……」

  张阳的确满意,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黑暗快感。

  「主人,那奴婢可以代你——杀了皇后贱人吗?」

  「不,四郎,不要杀本宫!舅母……也会服侍你!」

  皇后花容剧变,双手连摇,随即晃动着丰乳肥臀,匍匐在张阳的脚下,媚声道:「四郎、好老公,舅母也能……当你的母狗!来呀,你不是最喜欢舅母的后庭吗?」

  凤妃想一脚踢开皇后,张阳却抓住她的脚踝,冷声道:「谁胜谁负,只有本少爷才能说了算!现在轮到皇后表现了,你退到一边去!」

  凤妃像狗般爬到一旁,脸上没有怨气只有讨好,道:「呵呵……主人,你尽情玩吧!玩残皇后这贱人!奴婢相信,没有人会比奴婢对你更忠心,愿意每天被主人干死!」

  凤妃的信心来源于邪恶秘术。

  皇后闻言,那丰润的玉脸微微一颤,虽然明知做不到,但她还是咬着银牙用力坐下去。

  「噗!」

  的一声闷响,张阳的肉棒尽根插入皇后的臀沟内,在如此莽撞的动作之下,一缕血丝立刻染红皇后那肥美的屁股。

  一国之 母虽然有咬牙坐下的勇气,但却没有坚持的毅力,后庭花蕾剧痛不已,她「呀!」

  的一声惨叫,丰腴玉体向前一扑,随即「啵!」

  的一声,刚刚插入的肉棒又「掉」了出来。

  「咯咯……皇后,你不是想与本宫争吗?上呀,主人的大肉棒在等着你呢!」

  凤妃欢喜万分,以胜利者的姿态大肆地嘲讽着一直以来欺压在她头上的对手。

  张阳没有反对凤妃的落井下石,他挺着沾血的慾望之根,半蹲在皇后面前,一边轻轻把玩皇后的乳头,一边邪魅地道:「舅母,还来不来?实在怕疼,就认输吧!看在旧情的分上,我可以不杀你,就留你在宫中服侍凤妃皇后吧!」

  「不要!」

  「凤妃皇后」这四个字重重地刺激着皇后的心房,她陡然惊叫出声,凤体更是气势沸腾,誓要与凤妃一决高下。

  就在这时,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,就见明珠冲了进来,不待一脸惊慌的皇后说话,她怒视着张阳道:「你敢欺负我母后!王八蛋,有胆冲着本公主来呀!」

  「沖你来?」

  张阳的目光在皇后与明珠的身上一转,随即修长而不失强健的身躯彷彿遭到雷击般陡然震颤一下,一股邪火瞬间充斥着他的心窝。

  母女花,皇后与公主!嘿嘿……一想到皇家母女同时在身下婉转娇啼,张阳立刻慾火上涌,而凤妃则脸色大变。

  在寝宫外,清音与宇文烟击掌庆祝,欢呼道:「修太母,咯咯……」

  宁芷韵与铁若男在不远处并肩而立,相比若男眼底的坚定,宁芷韵则多了一丝愧疚,叹息道:「我们故意引公主进去,会不会害了她呀?」

  「不会,这样只会祛除公主的心魔,是在救她!」

  铁若男呼出一口气,轻轻一振太虚玉索,望着四周残留的杀气,惊叹道:「三姨娘这次的计划真是下了血本呀!我都差一点以为四郎真要造反了!咯咯……」

  「唉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不这样很难取得凤妃的信任,四郎必须过这一关!」

  涉及张阳的安危,宁芷韵在某些方面比铁若男还要坚定,随即她美眸微瞇,神情凝重地看向寝宫大门。

  在淫虐而刺激的房间内。

  母女之情给予皇后力量,她飞身扑到明珠的身前,伸臂一挡,急声道:「明珠,你快走!快走呀!四郎要造反了!」

  「母后,女儿知道!就是因为这样,女儿才来救你的!」

  明珠眼眸一红,泪光隐现,哽咽道:「铁若男她们的谈话我听到了!她们要害你!女儿没用,别的做不到,只能帮娘亲对付凤妃!」

  「明珠,你……」

  面对明珠突然的长大,皇后禁不住心窝发暖,当嘴里传来一股鹹味时,她伸手一摸,竟摸到一脸泪痕。

  「明珠,母后不需要你救!你听话,到外面等母后,母后很快就会平安出来。」

  「母后,不要骗女儿了!我已经不是小孩子,而且……」

  明珠眼中多了几分朦胧,目光一转,随即恶狠狠地瞪着张阳,怒声道:「而且女儿已经被他糟蹋过了,也不差这一回。」

  话音未落,明珠已经沖向张阳,一副大义凛然,不惜上刀山、下油锅的英雄气势。

  「女儿,不要过去!」

  皇后拉不住明珠,唯有加快速度,想抢在明珠前面佔据张阳的怀抱,结果就是母女俩同时落入魔掌。

  眼见皇家母女在张阳的怀中争抢献媚,凤妃紧张得五官扭曲,突然她眼珠一转,猛然从侧面沖向皇后,不料却被张阳一指点中穴道。

  张阳随即躺在床上,任凭皇后与明珠争抢他的慾望之根。

  床笫之上,成熟妇人自然比青春少女更熟练,就见皇后抢先握住张阳的大肉棒,而明珠也不示弱地抓住张阳的精囊。

  母女俩的四手同时动作起来,虽然张阳觉得很刺激,但肉体上的感觉却不怎幺样,因为这对美丽的母女花完全是在摧残他,一点技巧也没有!

  张阳发出不满的哼声,随即明珠聪明地鬆开玉手,迅速 脱去身上的衣裙,不料等明珠一丝不挂时,她的母后已经骑在张阳的腰间上,并向下一沈。

  「噢……」

  瞬间皇后只觉得眼前一花,除了透心入骨的快感之外,她什幺都不知道了!

  母仪天下的女人就好像青楼妓女般,坐在张阳的身上疯狂地起伏着。

  明珠目光一顿,被皇后的呻吟声吓了好大一跳,异变的思绪强行钻入她的心窝:啊,母后这样哪有一点勉强的意思?她这不是要救我,是捨不得把表哥……

  让给我呀!

  「嘿嘿……」

  张阳的心中迴荡着窃笑之音,他故意在第一剎那就发动冰火水龙钻,果然瞬间就让皇后慾火焚身、浑然忘我!

  这时,明珠的身子变得僵硬,就在她不知道该逃,还是该继续的一刻,张阳大手一拉,就将她搂入怀中。

  「啪啪……」

  邪器的腰身向上挺动,插得皇后的丰乳不停向上抛荡,他的大手则探入明珠的胯间,玩弄着她那嫩红的玉门。

  明珠的挣扎只有一瞬间,娇躯不由得一软,终于明白皇后的苦衷,心想:唔……

  张阳这幺坏,母后想不叫也不行呀!自己只是被他手指插入就已经很想叫了,母后肯定也是身不由己!啊……

  明珠的思绪突然被惊叫声打断,原来张阳巧妙的一顶,令皇后扑在她的身上,她下意识的搂住皇后,可她还未反应过来,皇后竟失去控制地吻上她。

  「啊……唔……」

  一股怪异的电流在明珠的心窝轰然爆炸,当皇后把她当成张阳狂乱热吻的那一刻,少女之心突然悸动了二种从未有过的禁忌快感涌入她全身的窍穴,不由得在心中大叫:天……天啊!我在与母后……热吻?

  张阳能感觉到皇后母女俩的私处同时剧烈的收缩,顿时目光一跳,就在母女花的下体飞速地来回扫视着。

  熟妇的柔腻、少女的娇嫩、母女花的禁忌。呃……阴唇的形状好相似,都是圆润短浅型,果然是母女呀!意念一动,张阳的肉棒猛烈抽插起来。

  在几十上百下抽插后,画面一换。

  明珠躺在床上,张阳的巨物胀大她那粉红花瓣,而皇后则趴在明珠的身上,一边与张阳热吻,一边享受着明珠对她阴唇的吮吸。

  「滋……」

  明珠终于感受到皇后的「无奈」,她原本不想亲吻皇后的阴部,不料张阳的巨物插入她的子宫深处,就有如一道惊雷般炸得她魂飘魄荡,下意识就张大檀口,把张阳留在皇后体内的阳精吸入嘴里。

  狂乱的快感在张阳三人之间连环爆炸,张阳不用假装,就已发出癡迷而陶醉的呻吟声。

  在一旁的凤妃脸色再次发白,目光下意识看向窗外,随即一道惊喜在她眼底一闪而过,却又马上无比小心地隐藏起来,心想出来了,月亮马上就要出来了!

  呵呵……

  【第十一集:只手遮月】第五章:只手遮月

  月光 悠然移动着,一点一点的向中天移去。

  张阳的肉棒虽然感应到月亮的照耀,但他此时却无心顾及凤妃,已完全沈醉在皇家母女花的特别刺激中。

  张阳两手移动着,明珠与皇后互相搂抱,在床上翻滚起来,她们的四腿交缠在一起,蜜穴本能地互相摩擦着,张阳则飞身追逐,从榻上追到地上,无论皇后与明珠怎幺翻滚,他的阳根永不落空。

  「滋!」

  的一声,张阳的肉棒插入母亲那肥美的花径;下一剎那,又「噗!」

  的一声,胀大女儿的玉门。

  月亮越升越高,凤妃眼底的黑芒也越来越亮,但张阳还在摆弄着皇家母女俩。

  张阳傲然站立,肉棒向上一弹,皇后与明珠就自动爬过来,朱唇同时舔着张阳的肉棒。

  在寝宫外。

  清音四女紧张地看着夜空,可无论月光多幺明亮,都不能抹去她们眼底逐渐浮现的阴霾,皆心想:糟啦!时辰快到了,四郎怎幺还没成功呀?

  在护国公主府内,刘采依也在仰望着皎洁的明月。

  一元玉女出现在刘采依的身边,她眼底闪过一道冷芒,悦耳的天籁透出丝丝杀气:「采依夫人,看情形,张兄的行动不顺利,灵梦建议釜底抽薪。」

  刘采依摇头轻笑道:「那只是下策。没有了福言裳,妖灵还会找第二个、第三个宿体。」

  灵梦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圆月,瓜子玉脸不禁浮现出思索的光华,思绪盘旋几秒后,她眼中灵光闪现,目光也看向天际,惊叹道:「夫人的妙计太妙了!就算再过十年,灵梦也达不到夫人此等境界!」

  「梦丫头,你的确比我家几个丫头更聪明,早知道,当年我就把你从一元老头手中抢过来。」

  刘采依的话语中透出一丝后悔,而且彷彿从一元真君手中抢人,只是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一样。

  「夫人说笑了!灵梦只是一个小修,张兄来日的成就必然远超于我。」

  一元玉女圆滑地挡住刘采依的调笑,随即睁大美阵,充满期待地凝视着夜空中那一轮圆月。

  皇后寝殿内,狂欢已到最高潮的一刻。

  「皇后舅母,我要射……啊!要射出来啦!」

  张阳的声音刺激着皇后的耳朵,肉棒则在明珠的私处猛猛烈地抽动着。

  「呀呀呀……死、死啦!臭小子,你……插死……本公主啦!」

  明珠的身子一挺再挺,尖叫一高再高!就在这羞人的吶喊声中,在皇后狂乱的亲吻下,明珠芳心一震,心病竟神奇的消失了!

  张阳手指用力一挑,插入皇后的后庭,邪恶地道:「舅母、好舅母,我射在表妹的体内,让她帮你生一个外孙,好不好?」

  「不要,四郎,忍一忍,千万不要呀!」

  「好、好,四郎表哥,我要……啊……要怀你的孩子!」

  皇后在反对,明珠体内的花径却在用力紧夹着张阳的肉棒,恨不得立刻榨出张阳的精液。

  「表妹真乖,哈哈……」

  张阳暗自一咬牙,稳住即将爆发的阳精,随即扳开皇后的双腿,指着阴唇,道:「表妹你看,舅母下面流出来的就是我的精液,她也一定会怀上我的种,嘿嘿……你想不想多一个妹妹呀?」

  「唔……」

  剎那间,皇后母女俩的心窝缩成小小一点,在禁忌的刺激下,母女俩的花心同时一胀,春水狂喷而出,打在张阳的龟冠与指尖上。

  张阳的牙齿咬响了,肉棒开始最后的咆哮。

  「不要,四郎,不要射进去。」

  皇后一想到母女同时怀上张阳孩子的场景,下意识抱住张阳的身躯,要把肉棒拔出来,并急声道:「四郎、好相公,你射进舅母里面吧!舅母愿意被你射,射再多都行!」

  「唔,母后,女儿要!你不要抢!女儿要……四郎表哥……射进来!啊……喔……好热呀!」

  说着,明珠的双手也抱住张阳。

  只见母女俩一边在慾望之巅魂魄飘蕩,一边迷乱地争抢着男人、争抢着精液!

  在一旁的凤妃见状,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,被这禁忌的春色弄得慾火狂燃、妒火肆虐:无耻、下流的皇后贱人!唔……早知道本宫也生一个女儿就好了!

  「呃一—」

  低沈而急促的吼声终于沖开张阳的牙齿,阳精还是射入明珠的花一径内,只见明珠那平坦的小腹迅速地鼓起来。一如毁天灭地般的快感过后,明珠躺在床上大口喘气,皇后则站起身,手中拿着一瓶毒药,杀气腾腾地沖向凤妃。

  「贱人,本宫要把你变成一滩毒水!」

  「住手!」

  一股狂风横空扫来,将皇后吹回床榻,张阳傲然站立在寝殿正中央,冷声道:「本少爷说谁赢谁输了吗?」

  「四郎,你刚才不是很开心吗?」

  皇后脸色大变,看着张阳的身子,她突然感到有些恐惧。

  凤妃原本惊恐的目光一变,她怎幺会放过这等机会?浪声道:「主人,奴婢也愿意为你生孩子,而且会从小训练,让她永远成为主人的禁脔。」

  张阳一挥手,制止三个女人的杂音,然后以专业的口吻评判道:「嗯,凤妃的服侍的确很爽,本少爷从未体会过那种有如毁灭般的快感。不过……」

  张阳话音一顿,凤妃脸色急速发白,皇后与明珠则喜上眉梢。

  「不过皇后与公主的服侍更让本少爷兴奋。凤妃,你虽败犹荣,毕竟一个洞是敌不过两个洞的,嘿嘿……」

  淫蕩的笑声未落,上古法剑已在张阳的手中凭空出现,剑芒淩空一抖,吓得凤妃眼前一黑。

  剑已临头,月光还差那幺一点点,绝望瞬间充斥着凤妃的心海。

  就在凤妃即将昏死的剎那,剑光突然一折,「轰!」

  的一声,屋顶多出一个大洞,而皇后与明珠则惨叫着从破洞飞出去。

  「啊!」

  皇后母女俩的鲜血洒落而下,凤妃呆呆地望着飘浮在眼前的血雾,好半天没有回过神,下意识喃喃自语道:「为什幺……为什幺会这样?」

  「凤妃,你不想活下去吗?」

  张阳擦拭着剑上的血渍,还嚐了尝血的味道,彷彿恶之器魂又回到他的体内。

  「想!我想!」

  凤妃赤裸的身子一颤,瞬间回过神来,她用力跪在张阳的脚下,连声道:「主人,奴婢想活,想活!」

  邪器手一扬,幻烟随即飞回灵力空间,接着他叹道:「其实我很捨不得皇后母女,那可是一对母女花!唉,可惜皇后掌握的势力不小,绝对不会乖乖听话。」

  凤妃顿时明白过来,惊喜万分地道:「主人放心,奴家一定听你的二切都听你的!」

  「嗯,我相信你会听我的。」

  张阳微俯上身,捏住凤妃的下巴,随即目光一热,慾望横流,道:「宝贝儿,只要你好好配合,我不仅让你当皇后,还要让你成为女皇帝——千古一女帝! 」

  「女皇帝?啊!」

  凤妃全身每一个窍穴彷彿都在这一剎那张开,「千 古一女帝」的诱惑一下子击中她心灵最深处;在这之前,她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美梦。

  天啊,女皇帝,史上从未出现过的——女皇帝丨瞬间凤妃的心灵改变了,在这从未有过的冲击下,一股暖流突然充斥她的心灵……

  「对,我要让你当女皇帝、让你掌握天下大权、让你坐上金銮宝殿、让你一呼万应!」

  说着,张阳目光一聚,如有实质般射入凤妃的心窝,而当凤妃双眸泪光涌动的一刻,突然他问道:「凤妃,我对你好不好?」

  「好,主人对本宫特别好!」

  从未有过的感动在凤妃的心中打转,令她的称呼完全发自心中。

  「那你——爱不爱我?」

  张阳抱起凤妃,在撩拨她心弦的同时,他的大手也撩拨着阴唇。

  「本宫……本宫……爱……」

  说着,眼泪流出凤妃的眼眶,她很想讨好张阳,但那陌生的滋味却令她唇舌颤抖,结巴一会儿后,她猛然一咬银牙,终于恢复正常,大声道:「主人,奴家爱……」

  突然凤妃的吶喊声戛然而止,人生第一次的情话瞬间变成刺耳的怪笑声。

  「嘎嘎……张小儿,你想让凤妃爱上你呀?晚啦!」

  「呼!」

  的一声,一片黑雾凭空出现,接着月光从那破洞中飞洒而下,照着站在黑雾上的色欲蔷薇。

  月亮终于升上中天,人间至阴一刻终于来临!

  凤妃的「爱」晚了一秒,令寝殿外一干美女无不花容失色,就连宁芷韵也飞身沖向大门。

  宁静双月也是手足无措,一元玉女在这最紧急时刻,反而冷静下来,飞剑一闪,凝声道:「夫人,我们还有最后的机会!请夫人允许!」

  「梦丫头,游戏已经结束了。呵呵……」

  刘采依衣袖轻轻一甩,可她明明就站在一元玉女的面前,但一元玉女却突然感觉不到她的气息,只听见刘采依的神秘笑语。

  在皇后寝殿内。

  张阳败了,败得一塌糊涂!青铜宝剑虽然呼啸着太虚真火,但他却被色欲蔷薇瞬间秒杀。

  「张小儿,本座要将你变成一件真正的法器!咯咯……」

  身为四大花王之一,色欲蔷薇果然比先前所有妖灵都强大数倍,她踏着黑烟扑向张阳,第一招就痛下杀手,意图消融张阳的元神,绝不给邪器复原的机会。

  几乎是同一剎那,妖灵脚下的黑雾向四方一荡,清音四女闷哼着飞回去。

  妖灵之手抓住邪器的头,突然那致命的手掌又缩回去,色欲蔷薇的嘴里发出凤妃的声音:「不能杀他,本宫要当女皇丨本宫要当女皇一」嘶吼声戛然而止,另一道声音从同一张嘴里蹦出来,惊叫道:「凤妃,你还没消失?怎幺会这样?啊,月亮!」

  妖灵的头向上一 ,随即眼眸急速收缩。只见天空中竟然有两个月亮二个正在逐渐消失,另一个则缓缓向中天移动。

  妖灵中计了!被假月亮骗出来,不仅没有完全吞噬凤妃的元神,反而被困在凤妃的躯体内。

  「幻月大法!刘采依,你这该死的贱人!」

  妖灵怒声惊叫,张阳则眨了眨眼,露出无比得意的笑容。

  张阳心神一振,扬声大喊道:「凤妃,妖灵要吞噬你,赶她出来,你就可以做女皇了!」

  同一秒钟,青铜剑自动飞回张阳的手中,刺剑势一往无回,光芒万丈。

  「女皇,本宫要当女皇!滚,滚出去!」

  凤妃果然坚定地背叛色欲蔷薇,怀着对张阳的「爱意」,她的一只手疯狂地抓住另一只手。

  妖灵虽然怒火万丈,奈何同一躯体,她一时间也无法夺回控制权,而眼见张阳的飞剑刺来,她唯有用「目光」反击。

  一声金铁交鸣,刺剑势剌在一道无形的铁板上,虽然未能刺穿妖灵的护体法罩,但比起先前的秒杀,张阳欢喜得热血沸腾。

  「削剑势——」

  在朗喝声中,古氏三大招之第二势斜削而下,偏偏这种时刻,凤妃的元神又在捣乱色欲蔷薇的「目光」。

  飞剑光速沾血,剑刃正要将妖灵的身躯一分为二时,妖灵发出一声大吼,她猛然原地一转,腰身在剑刃上转圈滚动起来。

  碎裂的空间再次异变,妖灵旋转的力量竟然震开青铜古剑,紧接着她一脚踢在青铜剑柄上。

  「飕!」

  的一声,上古飞剑被踢飞了!双目布满着红光的妖灵意念一动,黑雾就有如一道铜墙铁壁档在青铜剑与邪器之间。

  「撩剑势一」张阳手中没有了剑,吼声却依然慷慨激昂,第三次扑向近在咫尺的妖灵。

  色欲蔷薇连番爆发,元神又被凤妃束缚住,令她灵力大耗,眼见张阳赤手空拳扑上来,色欲蔷薇的眼底除了惊慌之外,又多出一丝迷惑,她可不相信张阳已到了元虚化剑之境。

  剎那间,张阳已抱住妖灵的身躯,他的确不能把空气变成上古飞剑,但他还有一把剑男人天生的宝剑「噗!」

  的一声闷响,九转冰火钻与撩剑势浑然合一,无上剑诀先刺穿妖灵的法罩,然后肉棒一挺,插入妖灵的淫穴肉洞。

  「啊……啊!啊……」

  张阳猛烈地抽动起来,插入不到十下,凤妃已发出淫蕩的呻吟声,紧接着更加狂浪的尖叫声从她嘴里迸射而出:「呀……用力!飞、飞起来了!啊……哦……本座飞起来啦!用力呀!再用力!」

  色欲蔷薇绝非浪得虚名,肉慾的快感刚一瀰漫,她已主动抱住张阳,下体激烈地撞上去。

  「啪啪啪……」

  肉体撞击声彷彿闷雷迴荡般,张阳一边全力发动鸳鸯戏水诀,一边攻击凤妃的内心,道:「凤妃,叫吧!用力叫!你很快就会成为女皇了!」

  凤妃在肉慾与幻想中飞速地沈醉在其中。

  不待妖灵从第一波冲击中回过神来,张阳的指尖一抖,狠狠地插入后庭深处。

  「色欲蔷薇,多久没有做爱了?还记得精液是什幺味道吗?」

  「啊……本座……本座记得!噢……」

  「想不想我每天都乾你?都这样干你?说呀!」

  张阳五指抓着凤妃的屁股,疯狂地让她撞向他的肉棒!

  「想,奴家想!好想每天都被干!噢——」

  狂暴、淫虐的慾火烧红夜空,凤妃与妖灵同时飞上高潮之巅,接着黑雾散了,结局显而易见。

  「砰!」

  的一声,凤妃坠落在地,昏死过去;张阳则淩空而立,双目微闭,沈浸在得意与喜悦中。

  「四郎!」

  铁若男与宁芷韵从大门口冲进来,两个美嫂一左一右地抱住张阳那赤裸的身躯。

  「主人,咯咯……你成功啦!」

  清音与宇文烟从屋顶大洞飞跃而下,两个绝色女奴分别抱着皇后与明珠,虽然皇家母女仍处于昏迷状态,但身上并没有伤势。

  张阳张开双目,眼帘微微一动,目光瞬间点亮空间。

  精进了,张阳的灵力再次精进!吸收色欲蔷薇的灵气之后,他恨不得立刻冒出几个巨狼,与其痛痛快快地厮杀一场。

  寝殿外,月光下。

  刘采依悠然漫步,衣袂飘动,此刻的她夺走一元玉女的飘逸出尘,轻柔问道:「梦丫头,感觉到了吗?」

  一元玉女周身没有烟波,自然披散的秀发多了几分活泼,轻笑道:「感觉到了,现在的张兄很强大,他已是——邪器完全体!」

 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衣袖微荡,「只手遮天」的行动如此完美,她却发出无奈而沈重的叹息。

  「唉,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逼四郎,谁想让自己的儿子去面对危险呢?」

  叹息声飘散在夜空中,刘采依的真情真性只是昙花一现,她身子一正,女人味迅速消失不见,随即凝声下令道:「宁月、静月,传话下去,行动结束!记住,抹去皇上等人的记忆。」

  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少女用不同的语气应了一声,随即飞向天牢,为这一次的捕灵行动画上完美句号。

  俗世之外,修真之地。

  一道血箭沖天而起,染红苍穹浮云,紧接着「砰!」

  的一声,沾血的云团被失去生命的尸体撞成满天血花。

  「杀!灭掉血月洞天,寸草不留!」

  天狼尊者高坐在几十个弟子扛起的狼头辇上,火狼真人站在他身边,不停挥舞着令旗。

  天狼山人马突然杀到,血月洞天虽也是高手如云,但在猝不及防之下,外围八大山峰连续被天狼山攻陷,弟子死伤不下千人 。

  倾巢而出的天狼山包围着血泉映月峰——血月洞天的道基之地!

  「火狼,传为师号令,谁若第一个攻上山顶,为师就将血泉湖赐给他!」

  血泉湖可是修真界少数的天材地宝之地,在如此重赏之下,就连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也双目放光,更别说普通弟子。

  瞬间天狼山的兵威更加强势而霸道,只见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并肩冲杀在前,两把狼头杵呼啸过处,留下一地的残尸断肢。

  血月峰顶,血月玉女那小麦色肌肤被怒气胀红,眉梢一挑,她娇健的身子似若雌豹般腾空而起。

  「琼娘,你才经历连场厮杀,元气未复,休要冲动。」

  血月老祖袍袖一抖,虚空不见变化,血月玉女却被强行拉回来。

  话语微顿,血月老祖双目寒光森冷,杀气从齿缝间迸出:「老夫要去会一会天狼老儿,你等做好準备,决一死战!」

  【第十一集:只手遮月】第六章:一斧横天

  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杀得正欢,一股狂风突然从天而降,在狂风中,冒出两轮血红色的月亮。

  那灵力幻化的月亮飞速放大,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恶狼真人与独狼张人的头顶,可他们不惊反喜,双双发出狂妄的狼嚎声,两把狼头杵同时迎上去。

  「轰!」

  两道巨响合成一道惊雷!只见红月亮落在山坡上,扫平半边山腰,而两个天狼山太虚高手则飞退百丈,两缕鲜血染红他们的狼牙。

  一招,只是一招,两个太虚高手就负伤落败。

  元虚高手果然就好似传说般高深莫测,完全脱离人类的常识概念。

  「嘶!」

  一口凉气倒吸而入,群狼禁不住嚎声,顿时神色大变。

  「老祖威武,血月必胜!」

  天狼山势弱,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气势上涨,一个断腿的弟子竟然跳起来,一剑刺穿对手的胸腊。

  「嗷呜——」

  最强大的狼嚎声出现了!只见天狼尊者破空而至,与血月老祖对峙而立。

  「血月,要想保住你的宗派,就给本座跪下!」

  「天狼,你有那个本事吗?」

  血月老祖浑身环绕着红光,厉声还击道:「你天狼山一向仗势欺人。只要老夫拖着你一起下黄泉,其他宗派一定会趁机报复,将你的狼窝夷为平地!嘎嘎…… 」

  仇恨总能抹杀理性,天狼尊者挟带恨火而来,血月老祖则为了报复,只想与天狼尊者同归于尽!

  「飕!」

  的一声,绕体飞旋的红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双手上,那火焰虽然比起先前小了许多,但却令整座血月峰都变成红色。

  天狼尊者的一头狼鬃狂暴飞舞、眼神凛冽,道:「血月老儿,够狠呀!竟然连」源生之火「也用上了!好,本座就陪你玩一玩,看谁更狠!」

  一声闷雷滚动,天空与大地同时颤抖一下!两大邪门宗师生死对决,力量还未碰撞,天空已经变成灰色,而大地则瀰漫着红光。

  天狼尊者的手掌彷彿撕扯着天空,血月老祖的手掌则有如 牵连着大地!恍惚间,天要崩、地欲裂,可就在两大邪门宗主即将两败俱伤的剎那,一把斧头——木头製作的、巴掌大的斧头出现了!

  木斧一扫,既不飘逸也不威猛,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。

  「呼……」

  木斧砍在天地之间,竟砍出一缕微风,风儿吹过处,一群大虚、太虚修真者竟像树叶般飞起来,然后全部好似无根的羽毛般,在半空中来回飘蕩,上不去也下不来;下一剎那,木斧再次轻轻一砍,两个邪门宗师各自向后退十丈。

  「六道!」

  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着怒恨之火,但声调却急速降低,万狼之王低头的剎那,血丝染红他的嘴角。

  血月老祖虽然受到照顾并没有受伤,但双脚也深深陷入脚下的岩石中,他神色一喜,随即躬身道:「血月拜见圣君,请圣君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! 」

 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,盯视着六道,难得讲起道理:「六道,老夫为徒儿报仇,理所应当。你横加干涉,是何道理?」

  六道手一扬,随即木斧飞回他手中,邪门第一人双足落地的剎那,两宗弟子这才恢复自由之身。

  「天狼,你真觉得令徒之死与血月洞天有关吗?」

  不待天狼尊者回应,六道那古朴的面容悠然舒开,一个粗鄙的樵夫瞬间摇身一变,恍如山丘般伟岸,道:「老夫以区区薄名担保,此事与血月洞天绝无干系。 」

  六道圣君如此一说,天狼山上下顿时信了一大半。

  天狼尊者虽然心中不服,但也不得不顺势道:「好,既然有你担保,那老夫立刻撤兵回山,另行追查真兇。」

  「天狼道兄且慢。六道还有一事,要与六宗宗主相商。」

  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闻言一愣,看着六道缓步走向山顶的背影,两人不禁互相对望一眼。

  片刻前还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,此时则并肩走在六道的身后,眼底还有相似的担忧。

  杀伐之音平息了,血腥之味还未消散!又是几个客人御剑而来,令血月洞天瞬间变成天下修真者瞩目的焦点。

  风雨楼主、怜花公子还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珑全都来到血月洞天,七星宫主冷蝶虽然没有出现,但也派出寒霜长老为代表。

  一日之后,整个修真界陡然震动,邪门六道则人人喜上眉梢,尤其是年轻一辈更是热血沸腾。

  原来六道圣君为了消弭六大宗派的内乱,準备正式成立六道联盟,而这盟主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——谁若能在天下修真大会上,夺得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称号,此人不仅可以拜六道圣君为师,还将登上盟主宝座,在六道全力扶持下一统邪门!

  邪门六道如此振奋,正道十山自然压力倍增。

  好几个宗主飞向一元圣山,可一元真君却没有太大反应,只是淡淡地道:「以不变应万变!邪门之人天性自私,这联盟不可能长久。」

  「啊!」

  消息传入红尘俗世,张阳惊叹一声,他跳跃的思绪一转,忍不住嘻笑道:「万一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夺去,是不是也可以一统邪门呢?嘿嘿……六道的脑袋被门夹了吗?」

  「张兄不用太过费心,邪门行事向来不可以常理猜度,否则也不会称之为」邪「了!」

  一元玉女在秘阵中飘然出现,在解释过后,又柔声问道:「张兄,你已休息多日,是否可以启程了?」

  面对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,张阳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,他突兀地拍了一下额头,道:「哎呀,公主的身体还没有痊癒。芷韵姐,麻烦你招呼一下灵梦,我先去为公主治病了。」

  张阳一边打哈哈,一边撒腿就要往外跑。

  「小羊儿,你这是要去哪里玩呀?」

  在秘阵门外,刘采依眨动着充满母爱的眼眸,看得邪器少年浑身汗毛直竖,她随即温柔笑道:「为娘已经帮你治愈明珠的元神,皇后与凤妃也已经达成共识,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间,就由她们共同垂帘听政。」

  「这……」

  张阳额头上直冒冷汗,主意紧跟着也冒出来,他乾笑道:「娘亲,父亲与叔父对我还有误解,孩儿……」

  「为娘也代你解释清楚了,他们都知道你有苦衷。你大婶娘身心憔悴,需要到阴州静养一段时日,由元铃回到侯府主持内务。」

  刘采依优雅地走向前,张阳则是苦着脸,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。

  不待张阳那乱转的眼珠转出新藉口,刘采依又继续「帮忙」道:「还有,芷韵、若男、宇文烟,她们都要返回阴州静心养胎。为娘不会让你担心的,飞云铁骑将会保护张家。」

  话语微微一顿,刘采依已把张阳逼回秘阵,她悠然一笑,调侃道:「儿啊,娘亲为你考虑得是否周到呀?」

  「周到,娘亲真是个……好娘亲!」

  张阳的心中已在流泪,不停悲鸣:太狠啦!除了 小音之外,娘亲竟然把我身边的女人全赶回老家!呜……

  一元玉女在张阳的身后出现,与刘采依前后堵住想偷懒的张阳,接着她隔着张阳对刘采依行了一礼,强忍着笑意问道:「夫人,修真大会即将开始,咱们何时启程赴九阳顶?」

  「今日就动身,不过先要重组邪器小组。」

  「啊!」

  张阳发出一声惊叹,追问道:「娘亲,你要找回盗月婆婆等人吗?」

  「一支队伍最重要的是齐心,而且要绝对齐心!以前那些人各怀鬼胎,派不上用场。」

  说着,刘采依优雅地转身向外走,悦耳的话语永远透着些许神秘:「新队伍的重建不能太急,咱们一边行动,一边挑选合适的人手。」

  「娘亲,什幺人才算合适?」

  「看着顺眼就合适,咯咯……」

  「娘亲,多带点高手,你手下不是有几个护国长老吗?全带上吧!」

  「人多眼杂,对付妖灵,靠的不是灵力而是智慧。」

  母子俩一路讨价还价,一元玉女则飘逸跟随。最后,张阳当然在谈判中一败涂地,等他从郁闷中回过神来时,人已站在皇宫外的马车前。

  清音当过一次车夫,似乎喜欢上挥舞长鞭的感觉,她高坐在车辕上,欢笑道:「主人快坐上来,人家等不及要」修太母「了,咯咯……」

  「这就要走啊?」

  张阳不由得回头看了皇宫大门一眼,心想:娘亲的安排还真够绝,他连与心爱女人们话别的机会也没有!

  一缕窃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闪过,打击张阳似乎也成为她快乐的源泉。

  一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边,绝色如仙的玉脸瀰漫着同情,很好心地道:「张兄,不用再望了,你等的人不会出现了,她们今天一早已经启程了!」

  「什幺?娘亲你也太过分了!」

  张阳是真的生气了。

  刘采依的玉脸从车窗探出来,笑道:「小羊儿,娘亲也是为你好,以免你沈溺于美色,耽误拯救天下的大事,再说你也不想守礼与守义纠缠你两个嫂嫂吧?」

  「哼!他们敢!」

  邪器眼珠一瞪,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
  刘采依话锋一转,美眸波光飘动,嘻笑道:「没有了她们,不是还有娘亲与梦丫头陪你吗?难道你嫌奴家太丑、太老?」

  张阳闻言,冷汗顿时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,虽然明知刘采依是在戏弄他,但他还是忍不住心窝震荡一下,他费了好大的心力,这才没有让自己失态。

  正当张阳无可奈何地準备上车时,意外出现了二声呼唤从后面传来,美丽的少女来送行了!

  「张公子,请等一等。」

  张阳顿时心神一振,回头一看,一双美得让人难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帘。

  福言裳?竟然是她!张阳瞬间有种百花盛开的感觉,眼底还多了一缕得意,眼角故意瞟了刘采依与灵梦一眼。

  灵梦与刘采依完全明白张阳那目光中的涵义,两个惊世红颜的女人没有反击,眼底却透出丝丝笑意。

  见福言裳小碎步奔来,张阳怀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大步迎上前,还张开双臂。

  扑通一声,福言裳没有扑入张阳的怀抱,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,急声道:「言裳谢过张公子救命之恩。」

  「福姑娘,区 区小事不用这幺客气,快起来。」

  张阳伸手欲去扶福言裳,不料福言裳却跪着往后一退, 起那洁净而白嫩的脸颊,一脸认真地道:「公子对我有大恩,小女子本该依从公子的心愿,但小女子思虑这幺多天,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。公子曾经说过,勉强没有幸福,如果言裳只为报恩而答应公子,反而会令公子不愉快。」

  「福姑娘,你能说明白一点吗?我怎幺听不明白呢?」

  张阳伸出去的双手变得僵硬,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
  福言裳咬了咬银牙,紧绷着玉脸,鼓足勇气,道:「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,只为振兴福家。请公子收回婚约,我父亲收下聘礼实为无奈之举。」

  「聘礼、婚约?啊!」

  张阳本能地回头一看,立刻看到刘采依那无辜的眼神,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?无奈地心想。呜……娘亲又在玩游戏!

  「福姑娘,我能理解,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办吧!」

  「多谢张公子,言裳自知有愧。来日若有机会,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公子。」

  福言裳鬆了一口气,同时也露出愧疚的目光,如果不是太执着于振兴福家,她还真想以身报恩。

  一番小风浪过后,张阳挥手送走福言裳,看着她那欢喜的背影,他的心底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:唉,天下美女多矣,又怎能尽归我张阳一人!

  马车内,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牵扯,忍得特别辛苦;刘采依的玉脸则再次伸出车窗外,肆无忌惮地打击道:「小羊儿,不要太失落,想开一点。呵呵…… 」

  「娘亲,你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?干嘛要戏弄福言裳?」

  「娘亲只是要让你明白一个事实,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的!顺便也做一个小小的测试。四郎,你见到福言裳,有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?」

  「特别的感觉?没什幺呀!与以前差不多。娘亲,她又出什幺状况了?」

  「色欲蔷薇已经消失,既然你也觉得她没有什幺特别,那就没事了!」

  张阳明白了一点点,又有一点点不明白,奈何不论他怎幺追问,刘采依也不再谈论测试的因由,不由得怨气一涌,也不再询问刘采依,只是看了皇宫大门一眼,随即用力打开车门, 头一看,心中的郁闷瞬间变成惊叹。

  只见车厢内有大床、有饭桌还有软榻,甚至还分成内、外两个隔间。

  这哪是车厢?分明就是总统套房嘛!哈,娘亲还真会享受呀!把阵法都弄到马车了!而且还是会移动的阵法,嘿嘿……邪器少年习惯于刘采依的异常之处,一声欢呼后,随即扑上软榻。

  特别的奢华马车终于启程!在离开东都洛阳后,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「娘亲,不是说去九阳顶吗?方向不对呀!」

  「小羊儿,你现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红人,这样去九阳顶,会被无数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!咯咯……」

  刘采依没有直接回应,调侃的话语说到一半,她看向一元玉女。

 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澜,自然地接过话头,代替刘采依解说道:「张兄,此去九阳顶,你需要一张新面孔与一个新身份,这身份既不能太显眼,又能助你在大会期间行走自如。」

  张阳的眼底闪过明悟的光华,也学着用眼神询问下文。

  刘采依斜躺在软榻的身子微微一侧,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,悠然道:「咱们去药神山,见你的芷纤妹妹!」

  「咚!」

  张阳心海波澜一卷,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宁芷纤,还有清纯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亲百草夫人。

  虽然张阳很思念美人,但心中一点清明却没有消失,忍不住追问道:「为什幺要去药神山呢?药神山与九阳顶天南地北,一来一回要花费很多时间,况且药神山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呀!」

  以刘采依的神秘还有一元玉女的身份,想要给张阳找一个新身份,当然有更多选择。

  两个非凡绝豔的女人再次眼闪异彩,给予张阳无声的讚叹,但她们却不再解释,尤其是刘采依,她微微一 完美的赤足,立刻搅乱张阳的灵智。

  四、五天之后,马车还在红尘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、不徐不疾。

  这几天,张阳虽然每天都面对着两个绝色美女中的绝色美女,但一个是他娘亲,自然不可癡心妄想……嗯,想一点点倒也没什幺。

  另一个则是正道第一玉女,而且灵梦看着张阳的眼神中闪烁着异彩,更有意地接近他,可在张阳的潜意识中,却总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备。

  两个集绝顶美貌与绝顶智慧于一身的大小女人,偏偏还不时要逗张阳几句,尤其刘采依竟然还脱去绣鞋,斜躺在软榻上,衣裙随风一飘,晶莹玉滑的小腿顿时映入张阳的眼帘,令张阳的眼珠子连连充血,为了不半途变成瞎子,他站起来,随即一个飞身就跳到车外坐在清音的身旁。

  「主人,我不累,还是我……啊,主人!」

  张阳伸手要接过长鞭,清音本以为他要为她分担辛劳,可当张阳那火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时,她一下子明白过来,高挑的玉体瞬间酥软如泥,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、虽然刘采依与一元玉女就在身后,但完美女奴永远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思。

  春风从天而降,笼罩着车辕空间。

  张阳将清音抱入怀中,一边揉捏着清音那温凉而挺拔的玉乳,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:「宝贝儿,你记得咱们回阴州的那一次吗?」

  「嗯,记得,坏主人……」

 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张阳的胯间,很快就释放出那威武的巨龙,而张阳的指尖则挑开清音的亵衣,在那粉嫩嫣红、没有丝毫杂草的小馒头上轻轻滑动起来。

  「啊唔……主人,给我!人家要,小音要……」

  「小音宝贝儿,你想要什幺呀?」

  「人家要你的大肉棒、要主人你的大肉棒……」

  完美女奴的话音未落,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。

  「滋!」

  的一声,清音的玉门急速胀大,桃源禁地彷彿海浪汹涌般层层叠叠、起伏抛荡。

  张阳喉间一声闷哼,爽得浑身汗毛直竖,差一点就要当场丢盔弃甲,无论插入多少次,清音那凉爽的花径永远那幺独一无二、永远勾动着他的灵魂与肉体。

  清音一坐之势,只套住一半的阳根,而且那花径那幺紧窄,棒身又太过巨大,就此卡在绝美玉人的花径内,不待完美女奴呻吟着调整坐姿,张阳抓着她乳球的大手猛然一紧,肉棒随即用力向上一顶,慾望之源就此尽根插入。

  清音朱唇一张,手中的长鞭就不受控制地挥出去。

  「啪!」

  在响亮的抽打声中,无辜的马儿惊叫狂奔,车厢内两个惊世绝豔的女人同时眼帘一颤,再难假装平静。

  「臭小子,看来苦头还没有吃够!」

  刘采依一挥衣袖,一切杂音立刻被关在车门外。

  一元玉女强自压下脸上的红晕,看着微微颤抖的绣花鞋尖,随口道:「采依夫人,任凭张兄这样发展下去,他会不会难以自控?」

  「不用太担心,恶之器魂已离开他的元神空间。我们其实更应该担心王香君的变化,天狼尊者肯定会利用这枚棋子!」

  「嗯,那倒是……不出意外的话,这次的修真大会我们就会见到王香君。」

  刘采依与一元玉女的对话虽然全部围绕着天下大事,但对于她们来说,这些无疑全是废话,只因先前那一声异响,让她们人生第一次废话连篇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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