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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等臣习楷到来的那点时间里面,我向妈妈介绍了,从聊天的文字中得到对臣习楷的基本轮廓。臣习楷35岁已婚有一个孩子,是上海某一大型国企的工程师。妈妈在原籍工作带着孩子一起生活。臣习楷毕业于一所着名大学,获硕士学位,因为我曾经给孩子填过高考志愿,所以我知道这所大学是教育部的直属重点

根据臣习楷的年龄在他高考的时候还没有扩招,而且外地考生要进上海的大学,分数要比上海的本地生高许多,这样往前一推算就知道臣习楷以前读书是不错的。起码在高中、大学的阶段是在紧张的学习中度过的,不是游蕩于社会的混混。

妈妈问我:「那幺他为什幺不把自己的妈妈接到上海来住在一起」?

我回答:「是房价的关係,读大学再考研已经年纪不小了,离开学校马上找到工作,还要结婚养孩子,你说有多少钱可以买得起房子」?

我感觉这话题的方向不是最恰当,所以就换个话题对妈妈说:「你现在了不起了。」妈妈听不明白我说的意思就盯着我看,我说:「你现在都是交有学问的男人了,高中以下学历的男人已经看不上了。」

我知道她想笑只是强忍着不好意思笑。我就继续逗她说:「其实现在的大学生根本不值钱(我指的是真才实学)而且又多的氾滥,就像菜场里面人工培育的甲鱼。根本谈不上营养价值,味道远比不过时鲜蔬菜。但是过去的甲鱼是壮阳的,新结婚的男人一定要吃的……」她终于忍不住笑着一定要追问,我在和她结婚的时候有没有偷吃甲鱼,寂寞的等待一会儿就过去了。

手机响了,臣习楷已经到了茶室的门口,因为我们没有视频过,我就叫他一直往里面走,走到底就可以看到我们。我在选择位置的时候就考虑到臣习楷来寻找我们的方便。我和妈妈是脸朝外并肩坐在高背椅子上的,所以臣习楷一出现我们就确定知道是他,我举了一下手先给臣习楷打了招呼。

茶室的女服务员几乎粘在臣习楷的屁股后面,马上跟了过来。我为了节约时间就对服务员说:「就加个杯子,其它什幺都不要。」否则她会拿出来一本茶谱有的介绍了。

臣习楷比我们约好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到,他说了是路上非常堵。我观察着他的模样和我想像的差不多,一米七出头一点的个子不胖不瘦,戴着眼镜是一个斯文的读书人样子。

我也随便的问了一些工作方面的情况,以缓和一下他可能的紧张。在他介绍自己一些情况的时候,我用右臂撞了撞妈妈,轻声的问:「你认为人还可以吗?」妈妈有一剎那的脸红,用手指在我腿上划了划,意思是可以的。

我就压低了声音对臣习楷切入正题说:「其实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,你妈妈不在身边,你需要解决你的问题,我们母子也想的明白,我妈妈也想尝试年青人的味道,借用一句毛主席在《为人民服务》里面的话,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,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。当然我们的目标不是革命,纯粹是为了快乐。」臣习楷听了表示理解,我又说:「但是我妈妈毕竟比你大了许多,你如果认为可以接受,你就去开个房间,否则我们就继续喝茶聊天。」

臣习楷问我这里附近有宾馆吗?我就如此这般的详细介绍了,臣习楷起身离开走了,我和妈妈又继续喝着味道正浓的龙井新茶,在等臣习楷告诉我们房间号码的电话响起。

我们估计时间差不多了,就去服务台结了帐,然后一起缓步向那个熟悉的宾馆走去。但是等了好久好久才接到臣习楷的电话,时间是平时二倍还长,等我们进了房间才发现等待时间长的原因,原来臣习楷还跑到其他地方买了三盒「康师傅」的熟泡麵,他把晚上加班劳动的点心也準备好了。

臣习楷是我遇到的第一个,在聊天的时候就要求我们最好在宾馆过夜的朋友。---我真的不明白为什幺一定要过夜,在我的常识中没有人,特别是没有男人可以通宵工作的。后来才弄明白臣习楷想早上还可以来一次。我想这是正常的要求,我当时就答应他了,只是我自己不喜欢早上工作。

既然来了也经历过许多次了,一切就变的正常和自然了。我要妈妈先去洗澡,妈妈把外衣留在靠盥洗室旁边的床上就进去了,可能过了不到十分钟,哗哗的流水声已经沖了有一些时间了,我要臣习楷也马上进去一起洗。他---还有点犹豫还与我谦让着说:「还是大哥先去吧。」

我回答说:「阿唷,我们是母子,平时她洗澡叫我去搽背,我都懒得去的。」听我这幺说臣习楷就脱了衣服进去了。我说的「懒得去」完全是大实话,不知道有多少次了,我在用Facebook和网友聊的起劲的时候,妈妈在洗澡要我去帮她把后背用丝瓜筋搓一下,我能装不听见就装不听见,如果她反覆叫,我为了应付她,也就三下五除二的搓她自己手弯过来实在搓不到的地方交交差。

所以我真的佩服第一个说出来:「握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。」那个实话实说的聪明人,视觉疲劳确实存在,不承认的只是虚伪。我就不相信结婚已经四分之一世纪的母子,相互看到对方心脏还会狂跳。

我妈妈先出来,身上就箍着一条浴巾,笑着朝我做了一下鬼脸,马上就钻进了靠中间的一个比较大一点的床,等臣习楷也洗好出来躺到了床上,我就最后一个去洗澡。等我洗好搽干出来,他们上面还把被子盖的好好的,里面估计在进行前戏。当我也钻进被子里面后,我感觉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,我彷彿成了请客人来吃饭的主人了,我不动筷客人是不好意思首先动筷的。

我掀掉被子,我在妈妈的耳朵旁悄悄的说:「你去请他先来吧。」妈妈非常顺手的去拉住了他。臣习楷说:「还是你大哥先来,我要戴一下套的。」我说:「我妈妈是没有措施的,今天又是危险期,你如果不戴套就不要射在里面,你如果控制不好我就先放药,因为放了药就不可以用口了。」臣习楷回答我说:「我还是戴一下好,可以延长点时间。」在臣习楷做準备的时候,我用最简单的「舞步」和妈妈热身,引导妈妈进入状态。

妈妈也不时的扭转头去瞄一下臣习楷,含羞的目光中谗相毕露。其实我也一直关注着臣习楷的状态。当我第三次问臣习楷:「你可以了吗?」的时候,臣习楷回答:「可以了。」我就起身换臣习楷继续工作。

我感觉臣习楷的操作方法比较简单,有点像跑马拉松起步就冲刺。我当时就提醒臣习楷:「你要慢一点,要分配好体力,她是需要时间结累的,就像熬骨头汤需要的是文火和时间,如果就靠几分钟的猛火是没有用的。」

中间我要他下来休息一下,由我继续给妈妈加温。当臣习楷第二次接替我的时候,我还是叮嘱他动作缓一点,心想这样的耗油量能跑几公里?我说:「你慢一点就能够感觉到她的收缩,我就喜欢享受微妙的互动感觉。」但是臣习楷还是一意孤行的狂奔,我的话估计他暂时还不能够理解。没有多少时间臣习楷的第一次结束了,当他拿着东西走出去的时候,我问妈妈:「你看见他那一小袋东西了吗?」妈妈点头表示看到的。

我不知道女人看到这个情景是怎幺想的,我只能够用男人相同的感觉去兑换,就是看到女人在自己的配合下得到了高潮,而且这个高潮不是男人自己估计的,是由女人身体的反应加女人亲口说出来双重确认的。

那幺这个双重确认,对男人来说用成就感比喻如果太嫌夸张,那幺用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了承认是起码的,所以男人心里面应该是愉悦的。当然男人不需要向女人双重确认的,因为男人用的是物证。我问妈妈看见了吗?就是这个原因,我要让她生理和心理同样愉快。

臣习楷看着我们缠绵,我问他:「还可以继续吗?」他说:「可以的但是需要等一点时间恢复。」我悄悄的告诉妈妈:「你去帮助他一下,这样他恢复的时间就会快许多。」妈妈心领神会的主动去吻臣习楷,我问臣习楷:「你愿意吻她吗?」臣习楷回答:「愿意的。」说完臣习楷就把眼镜一摘俯首亲吻起了妈妈。

我说第二次你就不用戴套了,还是我给她用点药吧,我给妈妈放好了一粒「妻之友」之后。我又把手錶放在床头柜上以掌握时间,此刻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。等到了说明书上药丸融化的规定时间,还是由我先---温和的做了近十来分钟,我先温和做的目的是让药丸充分的达到应有的效果。

如果做的太早药丸还没有融化,那幺夹带着还成块状的药丸反覆撞击,女性内部娇嫩的结构很容易碰伤;如果没有几分钟的温和过渡,融化的药丸还可能集中在某一个地方,没有涂到应该涂满的地方,从而影响避孕的效果。进房间到现在已近二个小时了,妈妈由于时间的结累也进入了最佳的状态,臣习楷进入以后不久就说:「不戴套直接接触的感觉是不一样,确实舒服极了。」其实臣习楷不说我也知道他的感觉,因为妈妈身体外部的特徵反应,极其明显的一波一波显示出来,她呼吸变的喘息和急促,最显着的是朝上高高举起的双脚的脚指,有点像被冤枉、诬陷到怒不可遏又卡住说不出话来的人,只会伸出颤抖和僵直的手指激动的指向对方一样,她的脚的脚指脚弓已经撑到了极限。

几乎在同时臣习楷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,用兴奋的口气说:「哇,是的呀,她是在咬我了,一下一下的感觉非常明显。」「你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咬过你吗?」我问。「是的,我妈妈从来没有这个的。」臣习楷老实的回答着。现在有了网络,也只有一小部分人利用它来进行这方面知识的交流。

过去我们冒着多大的风险,在家里面母子之间偷着看一点成人的a片……。还没有来得及让我多想,臣习楷的第二次冲锋又缴械了。

臣习楷舒了一口气,等兴奋的余波稍稍平息,就像急于要表白什幺似地说:「其实我已经基本上有三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,上一次还是10.1的回家探亲。」我们听了都笑了,臣习楷说完就去了盥洗室。我在臣习楷去洗澡的时候,知道妈妈慾望的余温依然炙热,就在趁热打铁的同时,乘机问她在平时不可能回答的敏感问题:「刚才舒服吗?」「嗯,舒服的。」「是高潮吗?」「是高潮的。」「究竟舒服到什幺程度?」对我这个需要描述来回答的问题,妈妈迟疑了一下说:「就是时间太短了,这个人怎幺一点不经夹的,我一夹他怎幺就出来了?」她如有所思的反问我。她压低了声音说着,既怕自己的话给臣习楷听到不好意思,又要强忍住不让自己难为情的问题发出笑声来,可能还在继续体会身体的美妙的感觉,真是一心多用脸都羞红了。此刻我与妈妈面对面四目相视的距离,最多不超过二十公分,我发现妈妈的脸色真好,彷彿有一股健康、青春、喜悦的红晕从薄薄的面部肌肤内层渗透出来。

其实我妈妈平时的脸色根本是属于差的,本来皮肤不白属于黑的,五十年的空气接触又泛黄了。那幺难道是我的眼睛错觉?我认为绝对不是,这个现象应该用自然界的动物规律来解释,有可能比较好理解。

在动物世界的电视节目里面,解说词可以光明正大的说:「经过交配雌性动物的羽毛,会变的更加有光泽。」但是自称是最高等动物的人,却只能够躲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说:「其实性生活是女人的最佳美容品。」真不知道是悲哀,还的讽刺。

臣习楷和我都泡方便麵吃了,妈妈也去洗了个澡,就关暗了灯準备睡觉了。他们二个相拥而睡在一个大的床上,我一个人睡在旁边小的床上。但是过了好久没有一个人睡着,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了。

我再问妈妈肚子饿吗?因为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了,妈妈说有点饿了,要我给她泡方便麵吃。我泡方便面习惯沖二次热水,第一次不放调料就用开水泡上五六分钟,然后倒掉水再放调料第二次泡。这既可以泡的透一点,也可以把面里面的防腐剂过滤掉。

等妈妈吃好方便麵,我也就在她左边躺下,臣习楷在她右边。我们又重新关暗了灯,室内就靠盥洗室的门缝里面透出来的光,使房间里面勉强可以相互看到脸。我们把被子都盖好,感觉真有点孩提时代捉迷藏的味道,有一种别样的兴奋。我就向她提一个又一个难为情的问题,随着问题的尖锐三个人的手都不老实起来。

我感觉到她还沈浸在灼热的余温之中,刚才的一切只不过象通电已久的熨斗,暂时断开了一下电源,此刻幽暗的环境和我扇情的话语,又像重新合上了闸。

女人天生的羞怯,使她可以用沈默来做表面的顽抗,但是身体的重新氾滥,让她不打自招了。我们相互都没有让自己的手空着,我问她:「喜欢手吗?」她用点头代替回答。「那幺喜欢手怎幺动?」我再问。「随便的。」她声音轻的象蚊子叫,吐了三个字。真是运筹于嗫嚅之中,决战在灵魂深处。我清晰的捕捉到了她内心深处,像岩浆般滚动的热流。

我故意寻寻她的开心,放缓了切入问题的坡度,盘旋着绕到直线上去要头晕的高度。「真的随便我们二个人的手怎幺动都可以?」「嗯。」「但是手和老二是不一样的,你知道吗?」「知道。」「手是没有时间限制的,不像老二一射出来就可以结束的,你知道吗?」「知道的。」「你再好好的思考一下,现在说不行还来得及,否则等一下你说吃不消,我们不会停止的。」「不会吃不消的。」「都是你自己说的,等一下你再讨饶,我们真的不理睬你的。」「我不会讨饶的。」「这样做到天亮,你真的不讨饶吗?」「不会的。」

歪打正着,我和妈妈的a级交流,就像乱扔的烟蒂丢进了臣习楷已经抽空的汽油桶,但是剩余的气体还是被引燃了。臣习楷兴奋的他转过半个身体,让脸的位置正对了一点她的面孔问:「你真的吃得消,还可以来?」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回答。「你真的还想要吗?我要你用声音说出来,你只要说『要的』我就马上再给你。」臣习楷真的激动了。「我是要的,你还可以吗?」妈妈说完也心急的用手去检查臣习楷是不是真的还可以。

我知道妈妈是真要,因为我刚才触摸到她的脚底出汗了,如果她的慾望象天气预报可以分级,那幺脚底出汗是最高一级。这是我和她长期共同生活留意观察的结果,她本人不一定知道。我知道臣习楷的第三次也不是演习,也一定是真枪实弹的射击。我问妈妈:「还需要重新放一粒药吗?」她回答:「不需要的,刚才就洗了外面。里面的药还在。」真不知道她是怕麻烦,还是迫不及待。

这一切让我再次确信语言的力量。如果大家公认在那个领域「伟哥」独领风骚,那幺与最恰当最击中要害最渗透进灵魂的语言相比,「伟哥」只能够属于隔靴招痒差远了。这也是许多漂亮妈妈始终弄不明白的问题,为什幺自己的先生会抛弃自己,着迷于比自己丑的女人。

他们第三个回合很快就结束了。我看着臣习楷又去盥洗室的背影,隐隐感觉到他的疲惫。很快他出来,就躺到那个单人床上去了。我与妈妈相拥而睡迷迷糊糊中,听到臣习楷进入梦乡的鼾声。

因为在陌生的环境我不习惯,这一个晚上我没有睡的踏实,早上六点不到就醒了。虽然时间还早,但我已毫无睡意不想再睡了,我就一个人到盥洗室洗漱完毕。但是感觉到就这样叫醒妈妈也洗漱好回家,时间确实早了点,会把还在熟睡中的家人吵醒的。我就去试探试探妈妈的反应,如果她睡意正浓我就不骚扰她了。结果她很顺从的任我分开她的一条腿,当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摩的时候,虽然她还睡意朦胧眼睛都没有睁开,但是她条件反射的伸出一条手臂来挽我的腰。

我们悄悄的行动最后还是把臣习楷吵醒了,我就问臣习楷:「喂,你还可以来吗?」在我的感觉中,一个男人在早四五个小时前已经连做了三次,如果还要想再继续做一次,多少是有点伤害身体的。

可能当事人会给自己一个理由,那只是逢场作戏难得一次。但是此刻我是请客人吃饭的主人,我不见得对客人说:「荤菜多吃不好的,容易造成血糖高、血脂高的。所以请你们适可而止,吃七八分饱是最舒服的。」所以我明知道撑的过度确实不好,但是按惯例我必须说客气的话,因为我的角色不一样。

臣习楷还是比较利索的到了我们的床上,但是干劲远不如昨天了,勉强坚持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床上继续休息了。「怎幺做不动了?」我是诚心诚意的问。「大哥,我是不行了。」臣习楷也实事求是的回答。这样我就对妈妈说:「你去洗一下吧,我们穿好衣服再聊天,等到了7:50回家去。」

没有想到的是,等妈妈进了盥洗室不久,沖洗的水流还在哗哗作响,臣习楷也飞快的起来跑进了盥洗室。水流的声音停止了,接着又隐约传来身体碰撞「啪啪」的声音。难道他们又在做了?如果不是的,要幺是我听错了?我也懒得去看,反正等妈妈出来一问就知道了。

没有过几分钟,是妈妈先出来的。我发现妈妈笑的连眉毛都在跳,她用食指竖在自己的嘴上,示意我不要出声问她。她走到我的床前,靠近我的耳朵说:「他又放了一泡。」我也只能够笑着摇头,心想:「毕竟是年轻资本厚,恢复的真快。」

但是使我诧异的是盥洗室的环境,沖淋的地方不足一平方,三面靠墙滑的连个抓手的地方都没有,第四面是空的,显然在沖淋的地方是不能够做的。外面是一个抽水马桶,一个洗脸的水盆和一小块大理石板。

坐在这三个东西的上面做?看来不行。躺在前面的地上?也不行。一是地方小,二是冰冷的地砖,现在是十二月的冬天,躺在上面还不冻死人?

「你们在那幺小的地方怎幺做的?」我好奇的问她。「非常方便的。」她轻鬆的回答。「我还是想不明白,你们到底怎幺做的,你给我说的具体点。」我继续问她。「他在我后面进去的。」她回答。「那没有距离啊?」我还是有点不明白。

因为水盆大理石板距离对面的墙壁不足一米。「是我的一条腿翘起来放到大理石台上面的。」她终于把情况说明白了。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吞吞吐吐,不想说出来曾经把大腿翘的那幺高。

知道「人逢喜事精神爽」这句话的人不少,但是知道女逢高潮处处柔的人恐怕不多,当然这是我开玩笑自己杜撰的话,但是我说的柔应该是一种心情舒畅六脉调和的柔,脾气柔了、语言柔了、腿和膝盖的关节韧带也柔了,血压脉搏也一定会柔的,这又确确实实存在着的。

我们三人躺在床上轻鬆的聊着,在等待着分别时刻的到来。我向臣习楷表示感谢,真诚的感谢他给我妈妈带来的快乐。臣习楷听了就纠正我的话说:「应该感谢嫂子带给他的快乐。」说句公道的话,这应该是相互给于对方快乐的同时,自己也得到了快乐的回报。

我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对臣习楷说:「过去我一直认为等我们母子都退休了,剩下的任务就是到处走走去旅游,但是现在要把旅游的任务往后挪一挪,把享受快乐的性排到前面来。我估计我们还有几年的时间,如果你不嫌弃我们,我们可以相互陪伴几年。」臣习楷表示同意。我又补充说道:「以后我们见面的一切费用,我们各自承担50%.」臣习楷听了有点不好意思,说应该有他来出开房的费用。

所以我又对为什幺要各自出50%作了解释:「因为在有涉及这个话题的人群里面,还有论坛上面有二种说法,一说是单男便宜了,所以应该由单男承担;二说是年纪大的妈妈便宜了,所以应该由母子承担。但是我认为这事情是我们双方,想的明白做的快乐的共同便宜,各自出50%是我们的权利和义务,是公平和自尊。」

时间到了,我和妈妈要臣习楷好好躺着休息,不用起来送我们走的。我们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了。来到马路上我们才感觉到寒气逼人,与刚才暖融融的房间里面相比,彷彿换了一个季节。这时候的时间是2017年12月31日,因为第二天,也就是2017年的最后一天,我要去看望一位女网友。

这位女网友也曾当面邀请我妈妈,和我一起到她那里玩,但是我妈妈确实有事情走不开,所以第二天是我一个人前去的。当然这是后话,我要先交代一下,否则一路叙述下去,我会把这个留着口的尾巴忘记的。


由于这位女网友不但当面再三叮嘱我,千万不要把她和我见面的经历写出来,还在Facebook上给我留言,由于记录已删大概的意思是:「我把这看作是自己的私人花园,我不允许你对公众开放,在我身心疲惫的时候,我需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花园,可以恬静的呼吸新鲜空气和享受阳光。」所以我遵守诺言不会让它变成文字,因为时间安排的特殊,我们相会在一个年头的最后一天,分别之际却是在一个新年的第一天。所以我相信她和我都会记住这一天,直到生命的永远。

在从宾馆到家不远的路上,我告诉妈妈一个自豪的秘密,就是昨天一个晚上我和臣习楷轮流交替工作的次数如果是一样多,那幺每次工作的时间我比臣习楷都长。而且臣习楷是累倒过四次,我是一次都没有累倒。我问妈妈感觉怎幺样:「我与年轻人同台竟技是不是技术方面毫不逊色?」妈妈的回答是:「你们各有千秋,但是我都喜欢。」

回家后上午有许多事情要忙,我吃过午饭就睡觉了。这天的午觉倒下就睡着了,酣睡了二个多小时,才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疲劳给补回来了。妈妈由于事先和朋友约好,所以早上到家吃了早点就骑自行车出去了。下午我起来就在担心妈妈,在外面是不是也很疲劳,是不是也有地方打一下瞌睡。可是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以后,妈妈才回家,回家就打开电视看她喜欢的连续剧。

我悄悄的问她:「下午有地方休息吗?」她还反问我:「为什幺要休息?」我问她:「疲劳吗?」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使劲摇头:「不疲劳的。」我的关心和询问,又把她思绪带回到昨日的欢乐中,她第一次明确的向我表示,昨天晚上她实在是快乐极了。而在以前她从来都是闪烁其词不正面回答快乐与否的。

后来我在Facebook上遇到臣习楷的时候,我也询问了我们离开后他的情况。臣习楷告诉我说,我们走了后他就一直睡到中午11:30手机的闹钟响起,然后退房回家。到家后继续睡,再次醒来已是漆黑一片的夜晚了,我感觉他是真正的竭尽全力了。我把臣习楷几乎昏睡了一整天的情况再告诉妈妈的时候,恰当的添油加醋了一点,原想看看她对男人辛苦劳动的反应,可她不但没有愧疚和感激的意思,还把责任都推到男人自己身上。所以我有意和她开玩笑,就一口咬定是她害他的,我既说到了她的客观原因,也分析了她的主观原因,她听后也想了许多道理来为自己辨白,但我始终以文革中造反派整知识分子的方法去罩她,此刻哪怕她全身是嘴都说不清楚的。我知道这是对她的冤枉,但是我想她也会感觉这冤枉是甜蜜的。喝酒过量会酒醉,臣习楷的昏睡也应该属于一种醉,但是我不知道应该称它什幺醉比较恰当。

在与妈妈一起外出参加那幺多活动,所认识的母子、情人、和单男单女。加上几年来Facebook上认识的那些用心交流的女网友,与我推心置腹的深谈。我深切地感受到在思想上,束缚中国女人享受自己身体本能的绳索,是又粗又长又韧的;在提倡男女平等这个崭新的理念上,实际做的最差的就是在性上面。「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。」这句看似对男人谴责的话,也是有太多女人喜欢运用的话,恰恰是在非常不公平的帮男人说话,这是最明显不过的双重标準了。大家可以想还有什幺比「没有一个不是这样的……」更加宽容的、鼓励的、法不治众的话了?

就像我们母子已经算的透明了,就是在母子共同参加的,真实的交友已经超过十次的情况下,妈妈还是心有余悸不敢正面的、确定的承认是自己喜欢的。开始的时候她总要我先承认,参加这些活动都是为了满足我的慾望和好奇心,她把自己放在一个受胁迫的位置上,「是我逼她吃的。」到后来她的身体反应明显的证明是喜欢,她还要故作姿态的先表示,这些事情尝试过了就可以了,「多吃也没有什幺味道。」再到后来就会巧妙的暗示我,「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了。」而这一次的几乎通宵娱乐,她才终于相信自己可以说真话的时机成熟了。